“不如这样你教我炒菜。”宋清风委婉的提出,家中大小事务全由顾朝槿一力承包,这怎么能行,扩张领土他都能做到,就不信一个小小的炒菜能难倒他。
顾朝槿附身靠近宋清风,指尖擦过宋清风脸颊上的碳灰,爽朗地笑道:“还是我来吧,看你都成小花猫了。”
宋清风:“………”物种变化太多,他先是小狼狗,后面又变成小花猫,顾朝槿是有眼盲症吗?
讳疾忌医可要不得,不要当病情严重了再去看医生,宋清风试探着开口说道:“你要不要去看看眼睛?”
轮到顾朝槿沉默了,这人是在说自己眼瞎吗???
回想起饭桌上突然出现的猪油和食盐,顾朝槿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去过海边吗?”
宋清风看出顾朝槿有意试探,故而没有回答,等着顾朝槿下一句话出现。
“饭桌后怎么会有猪油和食盐?”顾朝槿一步步靠近宋清风,只要宋清风回答任何一句话,他都会相信。
讨厌欺骗,却不讨厌宋清风这个人。
宋清风冷静地看向顾朝槿,脸颊旁浮现出的酒窝让人想要戳一戳,他语气真挚地说道:“你忘了,我是东部落的王,想要什么没有?”
反客为主来得太快,宋清风占领上风,用顾朝槿话术打回去,“对了,你当初不是因为我的身份才嫁给我吗?不应该忘得这么快。”
顾朝槿捏着宋清风下颚,逼迫他看向自己,诚恳的话语像是在说婚礼誓词,“确实,我当初爱上的是你的身份,现在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是对队友的保护,还是真的起了私心,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让他难受。
害怕宋清风继续追问,顾朝槿拿起桌上银针的布袋,紧张中把指尖扎伤,不痛不痒的伤口不会让他在意,但那点伤口就像是一根针,扎进心里不能拔出,亦不能进入半分。
宋清风望向顾朝槿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自言自语地说道:“还真是和从前的你很像。”
小兔子害怕爹爹和爸爸吵架,小手拽着爸爸衣角,晃动衣角不安地问道:“爸爸和爹爹吵架了吗?”
“没有你爹爹只是害羞而已。”
“那就好。”安安提着的心落下去,用不知在哪个话本子上学来的话术,好奇地问道:“爹爹是在欲擒故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