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就是喜欢啃着她,咬着她,亲着她,这药的苦哪里能敌得过她的甜呢。
林芷儿笑了,拿头轻轻蹭了蹭陆煊的胸口。
诶!这喂药都能喂出岁月静好的感觉也是没谁了。
吃过药,陆煊拿手摸了摸浴桶中药液的温度,这温度对他这种糙男人是可以了,但是林芷儿细皮嫩肉的,怕是还会觉得烫。
但是如果温度凉了,蒸不开毛孔,毒素流不出来也不行。
陆煊看了看怀里软绵绵的林芷儿,便一手扯开了自已的袍子,抱着林芷儿进了浴桶。
林芷儿一进去,便被滚烫的药液烫得吸了口气,陆煊看着林芷儿瞬间被蒸红的肌肤,心中感叹,这也真是太娇嫩了。
林芷儿看着陆煊丝毫不觉得热的样子,也心里感叹,这身子简直是钢筋铁骨做成的一般。
她用手指点着陆煊胸口处的一道伤疤:上回你说这是你行刺大辽国主帅受伤时留下的,你好好和我讲讲这些事情吧!
之前他们两个只要在一起,都是忍不住要先弄有□□,等闹够了,林芷儿是手也累,嘴也累,往往都是秒睡的。
她虽然看到陆煊身上有许多伤疤,但都是没来得问,便被打断了。
他们两个其实也是难得有这样温馨的时侯。
陆煊便为林芷儿讲了。
林芷儿听他只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说了当时的情况,可她看那伤疤之深,之长,还是在心脏附近,便能想像出当时的凶险。
不怕吗?为什么非得去呢?这两国打仗,禁卫军更多参与的是情报方面的事务,而真正的主力应该是军队。
当时,我们大周江南大旱,粮食欠收,民不果腹,如果再打仗,那老百姓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我行刺了敌军主帅,一是打乱了他们的布置,二也是震慑了敌军。后来大辽也的确退兵了,还是免去了这场战火!”
“为什么非得你去呢?”这么危险的事情,陆煊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芷儿!你知道我的武功最先是和谁学的吗?”
“和谁?不是你爹吗?”林芷儿眨着大眼睛看着陆煊
“是我的祖父!”陆煊把玩着林芷儿的小手,无意识的放在嘴边吻了吻:“祖父和他手下的将士被称为“陆家军”,陆家军曾是大周最威武的军队,战无不胜,祖父也被称为不败的战神,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事就是让祖父抱着我、坐在祖父的马上,看陆家军军训!我那时最大的心愿就是长大了也成为陆家军的一员!”
“后来呢?”
“后来祖父去世了,陆家军也解散了!芷儿,你若看见过陆家军那些将士们保家卫国,马革裹尸的壮烈情怀,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去行刺敌帅了。”
那是作为一个热血男儿应该去做的事情!
林芷儿看着陆煊谈及这些时熠熠生辉的双眼,心微微一动,也许在陆煊心中他更喜欢的是像他祖父那样做一名光明磊落、顶天立地的军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