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炀却一脸闲淡地点点头，“是的，你没听错。”
林馥馥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莫炀的爸爸莫易云的林馥馥的心目中一直是非常温文尔雅的成功人士代表。
莫易云有高学历，又有一份好工作，和林馥馥的爸爸林建安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和一个地下的差别。从小林馥馥就羡慕莫炀有一个这么厉害的爸爸，莫易云几乎无所不知，问他什么问题他都能回答得上来。
可恰恰是这样一个人，居然会嗜毒成瘾，竟还欠下几个亿的债务。
“所以这些债务都由你承担吗?”林馥馥问。
“嗯。”
那一瞬间，林馥馥看着莫炀的眼神五味杂陈。有心疼，有怜惜。
莫炀对林馥馥喂了一声，懒懒笑着说：“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这样看我的。”
他只是想让她更加了解他。
假如他一无所有，她会怎么看他，是会闪躲，还是说，会更在意一些他。其实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事实上，他几乎是个没有人权又没有自由身的人。
“抱歉。”林馥馥默默地低下头。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就怎么沉默了几秒，突然，莫炀也对林馥馥说了声抱歉。
林馥馥不解地抬头看着他。
莫炀有些不自然地摸下自己的眉骨，“那个，别人跟你告白的事情。”
刚才在车上他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自私和冲动。他完全是随心所欲不想让她接受别人的告白，却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恋爱这种东西对莫炀来说是奢望，他甚至连起码的大方告白都不敢。有时候他常在想自己能给对方带来什么?是网络上无尽的人生攻击，还是狗仔的日夜跟拍。
可是林馥馥不同，她完全可以接受别人的告白，也可以跟任何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谈恋爱。
说到这个，林馥馥一时之间还真忘了。
她眼里心里都只有莫炀，还沉浸在他突然出现的喜悦里，“刚才你都看到啦?”
“嗯。”
林馥馥红了红脸。
莫炀看着她一脸娇羞的样子，忍不住问：“要谈恋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