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周小琴怀孕了，我打这个电话给你是想问问你对于这个孩子看法，我们方面见个面吗?电话里一时半会儿可能会说不清楚。”
那头一怔，“我的孩子?有证据吗?”
“你……”
不等林馥馥把话说完，男人就接着说：“我和周小琴的关系你知道吧?实不相瞒，我也有很多女伴，相信周小琴也是吧。那么请问，她怎么证明肚子里那个是我的?”
林馥馥闻言倒抽了一口气，很多结果她都想过，但是没用想过这个男人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你是人吗?”林馥馥单手握成拳，这几乎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生气，如果这个男人现在在她的面前，她真的想直接上去揍他。
“我不是人难道是鬼吗?”男人一笑，语气里是不屑。
“不，你他妈就是畜生!我草你的蛋!”林馥馥说完一把挂了电话，气得。
这几乎也是林馥馥有生以来第一次说脏话，竟然把一旁的周小琴给说笑了。
“行啊，第一次听你说脏话啊。”
“我还能说一大堆的。”林馥馥还气呼呼的。
两个女孩子在天台啼笑皆非，最后反倒是周小琴冷静了下来，她说：“馥馥，你陪我去打胎吧。”
“好。”
林馥馥没有再问周小琴是否确定好，也没有问她是否要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她直接陪着周小琴去医院，忙前跑后，好像打胎的那人是她。
要生下孩子吗?林馥馥的第一想法是不。
虽然杀死一个还未成型的胚胎很残忍，可是如果生下来，或许对这个孩子来说才是最残忍的。
周小琴已经成年了，她做任何事情自己都已经可以负责。这件事情周小琴不敢跟家里说，林馥馥也没有逼着她。她现在做的事情就是陪在周小琴的身边，不想让脆弱的她再遭受任何打击。
莫炀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林馥馥正在B超室外面等待周小琴检查。
等待做B超的人很多，周小琴前面还有两个号。
电话那头，莫炀问：“在哪儿呢?”
林馥馥欣喜，诚实地说：“我在医院。”
“在医院干什么?”
林馥馥犹豫了一下，说：“我一个同事，我来陪她。”
莫炀不信，“你别骗我。”
“我没有骗你啊。”林馥馥的声音软软的，她突然有点想笑，声音变得玲珑起来：“再说了，我为什么要骗你啊?”
莫炀答不上来，他闷闷地说：“我刚下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