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薛白梅叹了口气,“谈恋爱的时候当然都是好的,可是以后过日子不一样啊。”
“那我就和他谈一辈子的恋爱。”
薛白梅无奈地笑了,摇了摇头,“算了,你开心就好。但记住,无论如何,爸妈永远是最爱你的。”
从某些方面来说,薛白梅也一直是挺开明的一个人。从知道女儿和莫炀谈恋爱那会儿,她心里就没有想过拆散这个词。
林馥馥第一次听老妈说这些话,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
突然薛白梅话锋一转,“对了,那上次那个相亲的对象,你们还有继续接触吗?”
“妈,那次相亲结束之后我就没有和那个人联系了。”说起来,那个翻版莫炀叫什么林馥馥好像都记不起来了。
对方大概也知道林馥馥心有所属,所以一直没有主动联系。
“我觉得那个男孩自己也挺不错呀。”
林馥馥头皮发麻,拿起自己的包起身,“妈,我出门啦。”
“着急什么,话还没说完呢。”
转眼,林馥馥人已经溜走了。
薛白梅坐在椅子上摇摇头。
儿女让人操心一辈子,这句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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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馥馥能去哪儿,自然是去找莫炀的。
既然家里都知道了,她也就不再畏畏缩缩的,大胆地开着车去了水湘谢。
正准备发动车子,林馥馥发现飘雪了。
十二月中旬的今天,烽市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林馥馥下了车,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在手心。很快,雪花融化。
她拿出手机,给那头的莫炀打了个电话,“下雪了诶。”
莫炀也正站在窗口,脚边围着几只小猫,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可是我记得,你不喜欢下雪。”
林馥馥欣喜:“原来你知道啊。”
“嗯,我知道。”
相较于大多数南方人喜欢雪不同,林馥馥从小就不太喜欢下雪。
林馥馥一直觉得,南方下雪是灾难,雪后湿漉漉的地面,从室外到室内必定一片泥泞。更别提下雪时的寒冷,在没有暖气的南方,一切都是难么难熬。
以前冬天写作的时候尤其难熬,手指头露在外面冻僵,字写起来都是歪歪扭扭的。
那年林馥馥家开过小卖部,到了冬天下雪天的时候屋子里总是能被踩得一块一块黑渍。她那个时候总是要拿着拖把,随时准备将被人踩脏的地面拖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