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那次根本没有喝醉对不对?”
“醉了。”莫炀抓着林馥馥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口,按在他的心脏上,“只有醉了,我才能去找你。”
“你才是傻瓜。”林馥馥被他说得心疼,靠过去咬住他的唇瓣。
这个吻莫炀由被动转为主动。
一吻结束,莫炀抱着林馥馥,对她说:“那个时候我在冒险,我知道我是疯了,我真的,真的等不了了。”
“等不了什么呀?”她软着声,诱着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我把两亿的欠款还完了,我很快就是一个自由身了,我就想着,这一天终于来了。我可以没有太多顾忌的,占有你。”
“你有想过我是否会愿意吗?”林馥馥问。
莫炀低头,像是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林馥馥的颈上,他说:“我不敢想。”
他说完用力地吮了一下她的颈侧,在上面留下一个吻痕。
若她不愿意,他这一辈子再无颜见她,更无法对自己的心交代。
可是他不敢想这种后果,他想她,想得发疯。
所以他是多么的庆幸,庆幸她并没有拒绝,于是他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第69章 (*^▽^*)
一转眼, 到了腊八节。
二十六年前的今天, 林馥馥出生。
据林馥馥的老妈薛白梅说, 她怀林馥馥的时候那可叫一个遭罪啊, 因为当时她怀上林馥馥的时候她的妊娠反应巨大。那段时间薛白梅是吃了就吐, 本以为过了头四个月就好, 谁料却持续了整整九个月。
整整九个月,薛白梅一闻到油腻的东西就犯恶心不说,每天早上都要一番撕心裂肺地呕吐, 可想而知有多难受。也正因为此,她的胃总是不舒服, 人的精神也一直不好。
好在林建安是个挺好的丈夫,老婆怀孕的时候,他把薛白梅当皇后一样供着, 什么活也不让干。
那个时候的林家还没有开早餐店,林建安就在工地上干活。他每天起早贪黑,一个月的工资全部上交给薛白梅。
薛白梅也是一个能持家的人, 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她是家中老大,底下还有几个妹妹和弟弟。
可生养孩子始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林建安家里不富裕,母亲死的早,父亲身体也不太好。薛白梅的母亲重男轻女严重,加上当时她弟弟的媳妇也怀孕待产,所以没能过来帮忙照顾。所以当初林疆疆生下来之后, 几乎都是林建安一个人在忙着月子里的事情。
薛白梅生的两个孩子都是冬天,林疆疆是二月初生的,林馥馥则是年末生的。那么冷的天,那个时候都还没有尿不湿,都是用的尿片。天冷,水更是冷得刺骨,那些尿片都是反复洗了再用,都是林建安在负责。
林建安疼老婆,疼儿子,他个头虽然不过一米七,但能够扛起一个家来。他这辈子吃苦耐劳,最大的喜好是下象棋看抗战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