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吉尔点了点头，把手伸向权天使，从权天使手中接过一把银色m1911手枪，拉动套筒，将子弹上膛后，说道：“在离开这里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
布吉尔握着手枪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凯瑟琳，对她问道：“凯瑟琳，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您不是已经全都知道了吗？”凯瑟琳嘴角带着一丝优雅的微笑，看着布吉尔说道：“既然您已经全都知道了，我还需要多解释什么？我自认为做得很秘密，我不明白你是怎么发现的？”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我能活到现在的原因是什么？”布吉尔对凯瑟琳问道。
“您说您胆小。”凯瑟琳回答道。
“没错，我胆小。”布吉尔说道：“我只相信我自己，所以我才能活这么久，就算是跟我上过床的女人，也不会完全相信，因为我见过太多的人，最后是死在女人手里的！”
“你只相信你自己，不相信除你之外的任何人，其中包括你手下的‘四大金刚’吗？”凯瑟琳眼睛飘向站在布吉尔身后的权天使，问道。
第1438章香消玉殒
“没错，我相信他们的办事能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对他们交心。”
布吉尔点了点头，回答道：“不管是死去的暴君、黑曼巴、赤鸟，还是硕果仅存的血鸦，对于我来说，只是我的四个手下，四个能力出众的手下。他们死了，我也可以找到能够替代他们的人。因为他们手中所掌握的资源，说到底，还是我的！”
说着，布吉尔看向站在一旁的布泽尔。布泽尔就是“替代品”之一，如果有一天，布泽尔死了，还会有新的人，接替他的位置。
正如布吉尔所说的那样，看似无比风光的“四大金刚”手中所掌握的资源，全都是布吉尔给予的。即便“四大金刚”全都死完了，他也能再培养出新的“四大金刚”，布吉尔所付出的，无非就是一些时间而已。
“为什么？”
布吉尔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凯瑟琳，眼睛中透着如万年冰层一样的冰冷，而在那冰冷之下，还有着一缕淡淡的失望。
凯瑟琳摘下挂在自己身上的M4A1自动步枪，仍在地上，随后拔出腿部快枪套中的手枪，退出弹匣，拉动套筒将枪膛中的子弹退出后，将手枪拆解开，仍在地上。凯瑟琳很清楚，自己今天是绝对不可能活着离开这个停车场，任何背叛了布吉尔的人，下场只有一个——死！
“为什么？”布吉尔再次开口对凯瑟琳问道。
“他救过我。”
凯瑟琳那双漂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回忆之色，说道：“当年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我现在就是欧洲某个妓院中，只要肯花钱就能上的妓女。”
“如果不是我，你现在依然是个在红灯区，靠出卖自己肉体的妓女！”布吉尔盯着凯瑟琳，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