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教你换气。”
沈曼岐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她胸口上下起伏,易洲耐心哄她,“放松。”
他低头亲了一口,似乎在奖励她,“别担心,今晚我们有很多时间。”
……
手上的腕表一下子划过去半个小时,沈曼岐腿软地坐在副驾驶上,满脸通红,刚刚……易洲一遍遍地检测她的学习成果,只要有稍稍不满意就重来。
她被亲得都有点神志不清了。
易洲知道她不好意思,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任由空气里的寂静蔓延开。
直到回到宾馆,沈曼岐忍不住说,“我以为你生气了。”
原以为他会否认,没想到易洲点了点头,“确实生气了。”
男人纤长的手指揉了揉她的唇瓣,“但是追女孩子要耐心,不是吗?”
沈曼岐呼吸有些不顺畅,被他碰过的地方发着烫。
“你现在嘴唇的颜色很美。”他认真夸赞,眼睑轻轻敛着,“以后我能多看几次吗?”
“……”为什么会有人把耍流氓说得这么委婉?
沈曼岐直接羞耻地跑了。
那天晚上沈曼岐做梦都是易洲为他拉小提琴,接下来发生的事和现实一样,只不过她说出了自己有孩子这件事。
当时易洲的脸色就变了,生气地把她拖到车上弄了一遍又一遍,跟之前冷战那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梦境里是纯粹的力量征服,不掺杂一点温柔,显然是真的被气狠了。
沈曼岐直接吓醒了,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浑身都湿透了。
她起床喝了杯冰水又继续睡觉,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易洲好不容易感觉自己跟沈曼岐有了点进展,谁知道第二天沈曼岐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是怕他给她吃了。
易洲有些疑惑,只不过是一晚上时间,究竟发生什么才让她变成这样?
吃早餐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你昨天晚上做噩梦了?”
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她情绪起伏这么大。
沈曼岐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易洲穿的是黑色背心,胳膊上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她咽了口唾沫,觉得有些凶猛,接着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梦到的场景,点头,非常肯定地说,“是噩梦。”
他端起手边的热牛奶抿了一口,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梦和现实都是反的,你不要担心。”
“可是这个梦太真实了。”她甚至觉得,如果她昨天真说出口了,那绝对会按照梦境里的去发展。
易洲指尖一顿,挑眉看向她,有几分好奇,“什么?说来听听?”
“我梦见自己……”咳咳,她耳根通红,“梦见自己被一只狼吃得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