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卖也是被你卖了的。”休息了一天,总算是满血复活了。
“你这两天去哪里了?参加完一个宴会,还玩起了失踪。”骆绵上下打量着她,“不过,气色看起来挺好的呀,就是有点疲倦。”
庄思楠猛然瞪大了眼睛,“还疲倦?”她明明休息得差不多了啊。
霍昀琛都说她精气神十足,完全看不出来她累过。
“呵,呵呵。”骆绵眯着眼睛,指着她,“老实交待,这几天你干嘛去了?该不会是去出去放……纵了吧。”
有些词听起来不太美好,换了一个,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庄思楠睨着她,“你很闲?”
“我是真的关心你。”骆绵坐下,“你知道你去参加慈善宴会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她一脸八卦相。
“说起这个,我有件事想问你。”庄思楠可没有忘记。
她突然的严肃,让骆绵不由挺直了腰杆。
庄思楠目光灼灼,“明明宴会是可以带同性的,为什么你偏要我带异性?”
骆绵一脸尴尬,“那个……”
“骆绵,我现在能相信的人不多了。”庄思楠非常严肃的跟她说。
“唉唉,你别紧张啊。我保证,我绝对是你能相信的人。”骆绵举手发誓,“天地良心,我绝对不会背叛你。”
庄思楠神色稍好一点,“那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
“我知道霍总会去。”骆绵耷拉着眉,“所以,我就想着你带上梁覃,刺激一下霍总啊。”
庄思楠看白痴一样看着她,“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看你现在兴师问罪的样子,想杀了我吧。”骆绵趴在桌上,“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庄思楠咧嘴一笑。
“你别这么样笑,笑得我头皮发麻。”骆绵哆嗦了一下,很惊恐的盯着她。
“是,你刺激到他了。”庄思楠还保持着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阴森森的。
骆绵往后仰,“发生什么了?”
难道……
“不会吧!梁覃被打得全身是伤,手还脱臼,差点骨折,是拜霍总所赐?”骆绵瞪圆了眼睛,“这么狠?”
庄思楠听得一头雾水,想到那晚她隐约听到的拳头砸在肉上的声音,又明朗了。
打得这么狠?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不是霍总下的手?”骆绵摸着下巴。
庄思楠挑眉问,“还发生了什么?”
“还有……咳,就是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骆绵清了清嗓,不好意思的说:“听说,他跟任欣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