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能解释什么?
她说的,就是实话。
只是为什么刚才他那个眼神,看起来会让人心悸?
肖书勤轻叹一声,“刚才的话,伤了他。”
“他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说,看着他碍眼的时候。”肖书勤拧着眉,“我没有来得及提醒你,你就已经说完了。”
陆瑶有些莫名的烦躁,喝了一杯水,“不管他,反正我说的是真话。”
肖书勤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声。
……
陆瑶回了办公室,那股烦躁还没有散去。
明明说的是心里话,怎么被他听到了,就觉得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算了,不去想。
她一直忙,忙到别人都下班了,她还不自知。
一层楼,只剩下她办公室的灯亮着。
终于,她停了下来。
收拾了一下,她坐电梯去了停车场。
有些累,躺在椅子上小憩了一会儿,又不自觉的想到了她今天中午说的那些话。
真是烦人得很。
从来没有这么烦躁过。
没有了休息的心情,她开车回家。
到了车库,灯不怎么亮。
又想到了之前她在车库被人波硫酸的事,曾暧扑向了她,替她挡了那一下,她握紧了方向盘,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死循环。
说服了自己,又始终过不了那道坎。
想过那道坎,又觉得她没说错。
反反复复,她很矛盾。
咬咬牙,她又把车开出了车库。
……
曾暧开了门,看着外面的人,着实震惊。
有多久没见过这个女人了,他都快忘记这号人物了。
“好久不见。”任欣盈穿着长长的大衣,那张脸很是苍白,眼窝很深,瘦得颧骨看着都吓人。
曾暧眯了眯眸,不知道她这么晚出现在这里是何用意。
他扒着门,“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你不想我吗?”任欣盈的声音听起来哑哑的,像极了老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