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心情不好,少惹我。”白子湛单手抄起一罐啤酒,让郑南渊帮忙拔一下盖子,泡沫顿时渗了出来,他看着那些泡沫蒸腾喧闹,直至安静了下来才仰头喝了一口。
冰冻的啤酒入喉,带走了身上的些许燥热,郑南渊帮他揉完跌打酒了,去洗了手然后回来,也抄起一罐啤酒开了盖子喝了起来。
“阿湛,我其实觉得你错过了一个在她面前刷好感的机会。”郑南渊突然感叹道。
白子湛没做声,只是侧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的手是为了她而受伤的,肯定要让她知道,让她内疚然后博取她的同情啊,现在让我出来帮你揉,三更半夜的,搞得我像个GAY一样。”
“……最后一句话你不说没有人说你是哑的。”
“哈哈,开个玩笑而已,用不用这么较真。”
“我总觉得最近诸事不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子湛枕着没受伤的胳膊躺了下来,看着漆黑的天空,漫无目的地胡侃。
“我认识个亲戚,叫楚茨,专门为人开光转运的,要不你去求一个?”
“你什么时候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啊……”
“诶,阿渊。”
“怎么了忧郁小王子?”
“没什么了,跳大神小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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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照常上课。
白子湛还是雷打不动地给纪雁时带早餐和补汤来,他的右手肿得有些厉害,不想被纪雁时发现,还是戴上了护腕。
郑南渊早上看见他一直损他,“啧啧,出息啊!昨晚都闹得这么不愉快了,还屁颠屁颠地贴人家的热屁股,你行啊你湛哥哥。”
“关你屁事。”白子湛直接爆粗。
“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卧槽阿湛一大早的就戴上了护腕,是准备去训练吗?老子太感动了!”陆麟也跟了上来,看到白子湛右手戴了黑色护腕,自动脑补了一出大戏。
“呵,陆麟你想多了,他的手受伤了,打比赛的时候你也太旨意他了,免得空欢喜一场。”郑南渊在旁边戳破了陆麟的幻想。
“不会吧?和纪雁时那头小绵羊在一起还能受伤的?你是调戏人家不成,然后被她给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