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低头写道:“小试一次倒也无妨。”
他似笑非笑,又写道:“我本以为龙阳之风有些怪异,现在瞧来倒也不错,沈兄可还要试试?”
阿枣:“...”
阿枣连着几击都落了空,气的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不过瞧他这样心里更确定了几分,撇撇嘴道:“好啊,不过你先把你那花柳病治好,省的给我染上。”
薛见:“...”
他面无表情地写:“在下身体康健,并无疾病在身。”
阿枣故作疑惑:“可是我们殿下说的啊,他还说你不能人.道,咱俩要是好了,只能劳累我在上面了。”
她拍着胸脯笑道:“放心,我可是有八两重的人啊,保证满足你!”
薛见:“...”
薛见第二次把她扔了出去。
他正琢磨着阿枣的反常,常宁敲门进来,低声报道:“殿下,平川刚递话过来,假扮成您往寻阳赶的那人,最近不大安分。”
那个假扮成他的替身?那人身姿脸型都和薛见有几分相像,所以他才选了这人,让他模仿自己举止说话一年多,这回是第一次派上用场,薛见自然敢让那人顶替自己,自然有完全准备,听说他不安分,不由蹙了蹙眉。
他问道:“怎么个不安分法?”
常宁哭笑不得:“您让他在青州以船舶损坏为借口逗留了几日,当地不少官员宴请他,还送了不少美人来,听说他都照单全收了,还去青楼狎妓。”
薛见:“...”
这事要是让阿枣知道...他皱眉道:“平川没拦着?”
一般男人狎妓也不算什么,他却不一样,他可是很在意自己名声的。
常宁叹了口气,也觉着好友糊涂:“平川觉着男人狎妓不是大事,就没怎么拦着。”他顿了下,又道:“听说那人不仅狎妓,还被一个行首给迷的神魂颠倒,这可就麻烦了。”
薛见点着桌面的手指用了些力道,常宁立刻道:“殿下,我去信跟平川说说?”
薛见颔首,又淡淡道:“跟平川说,若是不行就不要留那人了,大不了称病说我这些日子出不得门。”
常宁点头应了。
阿枣连接受挫,还被他白占了便宜,不过她显然是越挫越勇型的,转眼又琢磨出了一个外招,兴冲冲地从厨房里端出一碗飘着油花的凉鸡汤来,河神门口叫唤:“河神,我给你送汤来啦!你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