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当初身为厨房管事,太太服用了性寒之物,自然是奴婢首当其冲,所以之后奴婢就出府去问了大夫,哪些东西是性寒之物,大夫说了很多样东西,我回府后一一排查,其中有一样就是牵牛子,而府里,唯一种了牵牛子的就是舒琴。”谢大娘子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
纳喇氏听完后,有些喘不过气来,手指着舒琴,怒问道:“我自问这么多年来,待你不薄,你怎的如此狼心狗肺、丧心病狂!”
舒琴流下两行泪来,嘴唇颤抖着频频摇头,纳喇氏却气的将茶盏摔在舒琴脚边,茶盏一下就破碎向四周炸开,舒琴被吓得尖叫一声,用手蒙着头。
“此等贱婢,死不足惜,快快拉下去处理了,莫要再让我看见她。”纳喇氏这次是真的寒了心,身边伺候多年的人,说背叛就背叛了,令她心悸。
“太太,奴婢也是不得已的,奴婢只是想让您离不开奴婢,这样奴婢在您身边的地位才能稳固,所以奴婢才出此下策的,而且奴婢每次只是放了一点点的量而已,不会损及您的根本的,奴婢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舒琴还没有说出的一个原因就是,只要纳喇氏生病,博赫就会来后院探望纳喇氏,她就能时常和博赫有接触,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第一次做会心虚会惶恐,可是得了好处之后,就像上瘾了似得,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下次还是忍不住去做。
纳喇氏面若寒霜,冷冷看着舒琴跪在一片碎瓷上,膝盖已经血肉模糊了,还在磕头求情,最后也只是转身回了内室:“博赫,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我身子不适,先去休息了。”
博赫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心里的怒火自己到达了顶点,除了谋害他的妻儿,居然还算计他额捏,吃里扒外,不可饶恕。
第二天顾聆起来,听到的消息就是舒琴自尽身亡,谢大管家一家也从此在府里消失,不知去处,因为没有抓住幕后之人,博赫对于顾聆的饮食把控的更为严密,就怕有个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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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雅致大气的房间里,一道婉转的女声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老妪有些心虚的道:“回主子,事情失败了。”
“哼。”虽然只是一声冷哼,但是老妪却被吓得屏住了呼吸。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又问道:“爷呢?”老妪心里暗暗叫苦:“爷去了,去了侧福晋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