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月影,会舍得狠命欺负他,才怪。
赫连瑾很快就进了屋,千娇几个有眼力见的女孩子,见他来了,纷纷告退。
云熙起身迎接他,笑问:“客人们都走了?”
长公主府太大,有两个魏府那么大,宴席厅里的声音,这里一点儿也听不到。
赫连瑾嗯了一声,在椅子上坐下,把云熙搂进怀里,又道:“来吃酒的人大多数都是朝廷官员,他们都知道海世子的死,也不好大吃大喝,毕竟海世子可是皇孙,皇孙死了,他们要是还敢高兴的大吃大喝,喝的一个烂醉,明日脑袋恐怕就要掉了。”
这确实是一个难事。
海世子死了,老皇上却憋着不发公告,还让瑾王爷和瑾王妃把婚事先办了。
瑾王爷成亲,他们不敢不来参加婚宴,可是……来了后,他们这是笑呢,还是笑呢,还是笑呢?
笑了,人家会以为他们巴不得皇孙死翘翘,多死几个皇家人就好,要憋着不笑,人家又以为他们不给瑾王爷面子,给瑾王爷甩脸子看。
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十分为难。
所以,今日凡是来吃喜酒的人,个个脸上都一副笑的十分勉强的样子。
喜宴开了不久,赫连瑾就端起一杯茶,直接一句话,云熙怀有身孕,他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一起敬了大家一杯,然后……新郎就不再搭理其他人,而是着重敬了大皇子二王爷五王爷和几个一品大臣那一桌人。
那一桌人是重要的贵宾,但因海世子的死,他们没显得太高兴,都是淡淡的笑着,祝贺了赫连瑾几句,然后等赫连瑾敬完酒后,就个个找借口离席。
其他的人,也十分有眼力见,吃了一个半饱,也纷纷起身告辞,不敢多呆。
他们要走就走,早走早好,赫连瑾巴不得。
所以他没挽留一句,高高兴兴的把他们送走后,他就轻快的归心似箭的回了翠竹轩。
云熙捂唇轻笑,“也是,恐怕这个些个官员,还从没遇到过这种为难的时候。”
赫连瑾一脸不屑,然后又抱紧她,在她耳边道:“他们走了也好,这样,我们就可以多一点时间在一起。”
云熙眼睛笑没了缝,捧着赫连瑾的脸,就狠狠的亲了两口,“走,我们去洗浴。”
她又犯困了,还是早点洗洗睡吧,而且她怀着孕,初期三个月是危险期,她和他也做不了什么。
一听要洗鸳/鸯浴,赫连瑾来劲了,一把抱起云熙,走到浴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