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蔡玉静越来越平静，甚至隐隐有撕破脸面的架势。
“你想怎么样？”她紧盯着肖珊珊。
肖珊珊眨了眨眼，“这么快就承认了？不挣扎了？”
夏苒苒皱了皱眉，扯了一把蔡玉静，语气颇为不赞同：“玉静，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蔡玉静哼了一声，“看她不爽，那个角色本来就是你的，她哪里都不如你，有什么资格取代你？你不演了，这个破舞台剧就不该存在。”因为内心情绪有些激动，她轻咳了两声。
她用手指指着夏如水。
？？？
肖珊珊暴躁道：“你踏马什么狗屁逻辑，没有人不让夏苒苒演，一开始主演就是她，是她自己踏马的不想演找个傻逼借口退出的好吧？”
夏苒苒不忘为自己辩解，“我那时是真的手臂受伤。”
肖珊珊嗤笑，“手臂受伤？夏苒苒我们一起在钢琴班将近三年，我还不知道你钢琴什么水平？你那改编，没有一个多月你能练明白么？”
这话有些伤人，蔡玉静立刻对肖珊珊怒目而视，张嘴就要口吐芬芳，被夏苒苒及时拦住。
“对不起，我代玉静向你们道歉好吗？事情已经过去了，再纠结这些没有意义，这次是我们做得不对。”夏苒苒柔声细语。
肖珊珊听不下去了，暴躁道：“道你妈的歉！夏苒苒，这事儿他妈和你脱不了关系！”
夏苒苒脸上的表情不变，依旧端坐在椅子上，和风细雨，胜券在握的样子。
她越是温和，越是显得肖珊珊和夏如水两个人像是无理取闹一样。
“玉静也承认了，”夏苒苒正要再说什么，就被肖珊珊打断。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人赃俱获，我证据在手，她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夏苒苒伸手拨了拨头发，“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们不接受我的道歉，那让玉静给你们道个歉，好吗？”
“道个歉？？？就这样？她搞砸了整个校庆的舞台剧，让她假惺惺给我道歉就能解决了？夏苒苒你踏马在逗我？”
夏苒苒拢了拢身上价值不菲的小披肩，自信一笑：“你们的监控证据也不是正常手段得来的吧？这件事真的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就算上报给校方，也是你们两个人一起惩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不合适。”
肖珊珊快被夏苒苒的不要脸惊呆了。
越发地同情起以前的夏如水。
也不知道以前在夏家是遭受了怎样的对待，才能在学校表现得那么尖锐，那么无所畏惧。
“呵，”肖珊珊差点就想照着这对不要脸的姐妹花脸上招呼，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抑住。
夏如水说过，千万不要动手。
眼见着他们越吵越激烈，夏如水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玻璃水瓶。
玻璃水杯碎裂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盖过了她们的争执声。
“不好意思，没拿稳。”夏如水见屋里安静下来，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