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渊斜倚在他怀里,玩着男人衬衫上第二颗纽扣,玩得腻了不安份揭开衬衫一角,细白如葱的手指如在琴键飞舞般点着节奏偷偷溜进去。
指腹滑过男人锁骨,像猫爪轻挠,乔迈忽然心猿意马起来。
他垂下眼,眼神是刻意压制的波澜不惊,声音却是紧绷的,隐忍而克制地问,“再去开间房?”
俞思渊的心不受控制的抖了抖,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嘴里还强撑着嗫嚅,“可是,你还要继续……”
话未说完,剩下的字悉数被压回肚里。
乔迈托着她的头,在她唇间温柔辗转,换气间隙还不忘宽慰她,“最紧急的已经处理完。”
俞思渊早已不知身处何地,迷茫混沌间,身体被男人轻巧抱起,走进一间客房,门锁啪嗒一声响。
俞思渊躲在他怀里红了脸,心脏快要冲破胸腔蹦出来。
“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小脸埋在男人颈侧,她故作大方揶揄道。没有察觉声音同身体一样微微颤抖。
绵软的床垫深陷,女人完全被覆在身下。雪白枕上秀发如瀑散开,映着她嫣红脸颊,朦胧得像拂过一层轻纱。
她不敢抬眼。
乔迈眼眸幽深,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我本来想送你回房就离开——”
声音喑哑克制,继续在她耳边低语,“现在,我改主意了。”
闪电如银索在窗前划过,瞬间照亮墙壁上交缠的一双人影。
雨水顺着玻璃滑下来,一道平息了,另一道又重新炸开。伴着隐忍的喘/息绵延了整夜。
第二日,俞思渊错过了早饭。众人登上大巴后,她才气喘吁吁的赶过来。
小孙很是诧异,“思渊姐,雨后天晴温度回升,怎么你反而穿上了高领毛衣?”
大鹏在一旁清咳两声,眼观鼻鼻观心生硬扯开话题,“思渊姐,乔哥去帮你买早餐了,你先坐。”
俞思渊将头发拨到耳后,朝小孙尴尬笑笑,“我可能是着凉了,感觉有点冷。”
小孙似懂非懂点点头,“嗯,昨晚的雨势真够大。”
俞思渊刚松口气,又听小姑娘拽着身旁的大鹏热情问道,“你们昨天几点睡的?我看乔哥都有黑眼圈了。”
大鹏深吸一口气,暗道黑眼圈也不是跟我们一起睡出来的。但对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他只能呵呵两声,含糊带过。
俞思渊的心重新放回肚里。这时乔迈提着早点回来了。他身板挺直,精神焕发,如同新生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