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转眸一想,在看到恭送他出门的酒楼伙计时,深眸里却是划过亮光,瞬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转身掏钱向那伙计买下了一身衣裳,扮成了铭楼送饭食的伙计样子,却是轻易的进到王府里来了……
听完他的解释,长歌与白夜皆是哭笑不得,却也是高兴不已。
顾不得白夜在场,魏千珩上前一把将长歌紧紧抱进了怀里,满足的喟叹道:“快把我想死了!”
长歌俏脸一红,连忙推开他,白夜识趣,悄悄退到里间的耳房去了。
白夜一走,魏千珩又上前抱住她,长歌推也推不开,脸红心跳,轻声道:“殿下,乐儿他们还等在外面饿肚子呢……”
魏千珩虽然舍不得儿子饿肚子,可更舍不得长歌,抱着她不撒手,附在她耳边吹气:“让儿子饿上片刻无妨,先容他阿爹娘亲亲热亲热再说。”
说罢,牙齿就在长歌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长歌全身一麻,差点惊呼出声。
可不等她出声,魏千珩又转移阵地,瞬间覆上了她的娇唇,顺利堵住了她的嘴。
长歌身子早麻了,根本挣扎不得,又不敢弄出大响动惊动外面的人,只得任由某人索取,直到被吻得透不过气来,魏千珩才放开她,却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贪吃样子,很是不甘愿的松开手。
“你先陪儿子吃饭,我在房间等你!”
魏千珩像模像样的收起空食盒,对耳房轻喊了一声,白夜连忙出来,领着他出去了。
长歌被他这样一搅,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乐儿倒是欢喜,魏千珩离开后,他好久没有吃到小酥排了,如今刚回到京城,就能吃到铭楼的小酥排,他吃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就将一大碗饭吃了个干净。
见乐儿吃完,长歌让撤了席面,让奶娘们带着心肝儿和乐儿回屋,哄着他们睡觉,也让心月一众舟车劳顿的仆人都各自回房早点歇息,自己悄悄来到了魏千珩的房间寻他。
她心里挂念着许多事情要问他,一刻都耽搁不得。
魏千珩的卧房里没有点灯烛,静悄悄的,长歌推门进去,就着窗外漏进来的月光看去,发现魏千珩已斜躺在内室东窗下的方榻上睡着了。
魏千珩是太累了,这些日子以来,为了与无心楼的人斡旋,又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一直在辛苦的探查苍梧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