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大男人呀,从来只管自己和儿子,哪里会考虑女人的心情。”阿鸾没忍住吐嘈了一下她哥哥。
陆离觉得挺冤,他可是事事都以娇妻为先的,怎么也被归到男人里了呢?等谢洵走后,他立即小鼻子小眼的拉着阿鸾的手诉委屈,“明明就是大哥考虑不周,阿鸾怎么连为夫也怨上了。”
“我,我就是顺嘴这么一说。”
陆公子面带哀怨,“可我有点难过。”
阿鸾干脆直接坐在他怀里,双手环上丈夫的脖子,“夫君想为妻怎么赔罪呢?”反正现在还在国丧中,他再眼馋也只能摸|摸、亲|亲,不能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
“阿鸾以后能只用为夫做的胭脂么?”
“只有这点?”阿鸾狐疑的盯着丈夫,完全不敢相信,他这次的愿望居然这么朴素。
陆离一本正经的点头,“说好了,只用为夫制的。阿辰和阿齐两个小混蛋做的,留着给他们自己的娘子去。”说到底,陆离还是在跟自己儿子吃醋。
阿鸾好气又好笑的点头,“可以。”这个要求太好达成了,“不过,你有时间给我制胭脂么?”在广州可以,因为陆离的公务不算多,他又不是一省主官,工作的重点主要是在市舶司这里。等到了京城,中书侍郎一职有多重要,整个大秦的官场都知道,陆离就职之后,不提各种公务,每日里的酒宴他都去不过来。
陆离自身后环抱娇妻,把|玩着一双娇|软嫩滑的柔荑,笑呵呵的道:“当然有时间,中书省哪里除非当值,否则有半日就可以归家了。”他这次升迁,与当年可是完全不同。
当年的他,虽然有梅清做老师,又娶了谢相的女儿,可归根结底还是个家族不显、父母双亡的落魄子弟。为了自己的前途、名声,有些酒席不得不去,有些人不得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