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分钟,白已冬来到另一座墓碑前。
他的墓碑有许多鲜花,看起来是生前颇得人心,朋友众多。
“神父,今年的阿波利斯,往年更冷呢。”白已冬站在墓碑前,独自说着话。
“我可能说太多了,但我真的不知道找谁说这些话。”
“如果你觉得我打扰我你休息了,我道歉,但我还会再来的。”
白已冬正要离开,却看见墓园门口有个老头,着装破烂老旧,白花花的胡子被冷风吹来吹去,手里还拿着一根竹子,不知作何用途。
白已冬想避开他,这老头却滑倒了。
“你还好吗?”白已冬把他扶起来。
老头警惕地看着白已冬,“你…你是?”
“这么冷的天,你还是早点回家吧。”白已冬怀疑这是个和家人走失的老人。
“家人?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老头种种地说。
白已冬说:“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老头抗拒地说。
赛场的白已冬,别人越不想他做什么,他越要做什么。
欠扁的尿性延续到了这件事,“我知道你可以照顾好自己,但你能肯定希望路有个人聊天吧?”
“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
“是吗?那说明我们有缘,这是帝的旨意,来吧,我的车在那。”
“年轻人,不要耍滑头,看见我手里的棍子了吗?当年我打越战的时候…”
第九百二十二章因为嫉妒
老头名叫安科哈维,如他所说,是个越战老兵,性情怪异,与儿女决裂,几乎没有朋友,靠州政府的救济度日,每天听着老歌,看老电影,过着和社会完全脱节的生活。
他但凡跟得一点潮流,不会不知道驾驶座的这个热心的亚洲佬是白狼了。
“你没考虑过找一份工作吗?”通过聊天,白已冬迅速与哈维拉近距离。
哈维蛮横地说:“当年我为国家出生入死,现在是国家回报我的时候了!”
“话是不错,但如果自己有一份工作的话,不是更舒心,更自在吗?”白已冬的车开得很慢。
“小子,你觉得我过得不舒心,不自在吗?”哈维握紧首手的木棍。
“我绝对没这个意思…”
和一个根本不讲道理的老头讲道理有多难?白已冬终于知道,不是每一个老人都是肯扎德。
白已冬把哈维送到家门口,发现这里地段偏僻,很不方便,要买点东西都要走很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