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罗德曼这种常年不在美国的人,留电话有屁用?
白已冬不点破,等他们折腾好便一起去了统治者俱乐部。
这是一家“重口味”俱乐部,脱衣女郎的表演只是开胃菜,更深入的会员间还有s教示范。
内容而言,无愧于俱乐部的名字,确实是统治者。
白已冬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朱莉安娜,我们昨晚来的时候是几个人?”
“三个。”朱莉安娜记得很清楚。
“你确定是三个吗?”白已冬问。
“是的,是三个。”朱莉安娜把他们领到俱乐部里。
“我们是几点来的?”罗德曼问道。
“凌晨两点。”朱莉安娜说:“当时我正好来班。”
“也是说,凌晨两点的时候,我们和维恩走散了。”罗德曼说:“麻烦啊,格伦科虽然不是什么大地方,但是人口密集,很容易淹没的。”
“我们到底是为什么来这玩?”白已冬近询问一个****,“嗨,你记得我吗?”
“白狼!我记得你!”白已冬可不希望在这种地方被人认出来。
只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白已冬接着问:“我们昨晚有在一起吗?”
“有啊!我是你的舞伴,我们一起跳了一段经典的腰臀舞。”她的话让白已冬差点撞墙自杀,“那我有跟你说我为什么来这吗?”
“并没有。”
即使有,女郎也不记得了。
“怎么样?”白已冬看向奥洛沃坎迪。
奥洛沃坎迪无助地摇头,他连个舞伴都没遇到。
倒是罗德曼,接二连三地和身边的女郎**。
白已冬一脚揣在他的屁股:“如果你害的我赶不婚礼,我把你的头发拔光当鸡毛掸子!”
“那我的头发可能不够柔顺丝滑,因为我不怎么洗。”罗德曼大笑。
白已冬真是有气发不出,辈子是造了多大的孽才能遇见这等葩?他到底知道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一个活生生的人失踪了,他的婚礼将在下午举行。他们现在毫无头绪,还携带着一包足以让他们在警察局待几天几夜的海洛因。
“你到底有没有头绪?”白已冬快气爆了。
罗德曼挠挠头发,沉吟许久,白已冬气得又想踢他。
看见白已冬按捺不住自己的脚,罗德曼立即说:“住脚!听我说,我突然想起了一点,昨晚...我们喝了许多酒,然后维恩不是说要拿点东西让我们助兴的东西吗?”
“对,喝完那个我们神志不清了,我的记忆是在那里断的。”奥洛沃坎迪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