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罗德曼说:“自由自在的不好吗?”
要怎样才能劝住一个心思已经不在工作的人呢?白已冬想了想说:“你想怎么样怎样,我要回国了。”
“又回国?”罗德曼问:“你不特训了?”
“特训结束了。”白已冬看着罗德曼,“和我一起走一趟?”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罗德曼眉飞色舞。
“可以这么说,我现在郑重地邀请你去国。”白已冬说。
罗德曼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国的姑娘好看吗?热不热情?会不会投怀送抱?我喜欢屁股大的...”
“你还是别来了,省得祸害我们国姑娘。”白已冬说。
“开个玩笑嘛。”罗德曼拍拍白已冬的肩膀:“我去,我这去和经纪人谈,让他把那些杂七杂八的商业活动都推掉。”
“你还有商业活动?”白已冬不敢相信。
罗德曼说:“有啊,如我的个人自传签售会,这次我打算穿纳粹军服出席签售会。”
白已冬默默关门,说:“下次开签售会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干什么?你要去捧场吗?还是想更深入地了解一下我?”罗德曼笑问。
白已冬面无表情地说:“不,我会在你签售会开始之前召开新闻发布会,我会在记者面前宣布与你断绝所有关系,这样你不会牵连到我了。”
“**!你怎么这样?我们可是兄弟!”罗德曼难过地说。
白已冬一秒入戏:“正因为我们是兄弟,我才不能被你牵连,不是吗?你可以去死,我会带你的那份好好地活下去。”
感人肺腑的演技,奥斯卡影帝级别的发挥。
“你的演技越来越好了,bye。”罗德曼欣慰地说。
白已冬擦擦眼角的泪花,“都是你教得好。”“不敢当,不敢当。”罗德曼谦虚地摇头。
很快,两人默契地将演技收起来,“你几时要走?”
“后天。”白已冬说。
罗德曼想了想说:“我明天给你答复。”
当晚,白已冬将楚蒙约出来看了场电影,告诉她自己即将回国的消息。
楚蒙并不意外,“要我帮你照顾麦克吗?”
“对,我找你是为了这件事。”白已冬把钥匙拿给她,“麻烦你了。”
“没关系。”楚蒙将钥匙收下。
这几年,白已冬关系发展迅速,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可以说,除了成为恋人,两人的关系已经好到极致。
白已冬一直在找机会表白,“楚蒙。”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