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失去意识后具体度过了多少时间,但如果昏迷的时间很长,等在学院门口的弟弟应该会找过来?虽然他肯定无法迅速找到我的位置……嗯,但怀特并不知道弟弟的路障属性,他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处理昏迷的我的动作一定迅速简洁。
“如果是我的话……”公爵沉吟片刻,“应当把受害者的手脚绑在一起,防止她逃跑,再把她关在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她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脚。轻松健全。
她又试着向上跳了跳,向前了跑几步——体能正常,身体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排除被下药虚弱的可能性。
“……所以,如果那个怀特脑子没问题的话,这已经不是我的身体了,也不存在‘昏迷中被灌下奇怪的药剂后变成了奇奇怪怪的金发白袍女’设定啊……”
这难道就是,狄利斯那些乱七八糟的书里提到过的……穿越吗。
确定了这并不是“经过奇怪药剂后产生变化的自己的身体”,而确确实实属于其他人,公爵稍微松了一口气,伸手在身上的陌生衣服里翻找起来。
虽然“穿越”到其他人的身体里很奇怪,但总比本体又被灌下奇怪的药剂好。
暂且确定这个金发女人的身份,再弄清楚我在哪里,想办法回去找狄利斯,让那个擅长应对这种事件的聪明鬼研究出方法把我变回来……
至于我自己的身体,大概还处在昏迷状态,被那个穿黑色燕尾服的怀特捆绑在某个地下室里吧。
伊莎贝拉冷笑一声,手上翻找的工作并没有停止:“下次等我见到姓怀特的……不把他揍成狗啃泥……”
话音未落,翻找口袋的手似乎就碰到了什么东西。
公爵把口袋里的硬物拿出来,发现那是一颗小小的铭牌,上面赫然刻印着一串人名:玛丽·怀特。
见到姓怀特的就要揍成狗啃泥的公爵:……
她脸似乎有点疼,但是没关系,咳。
“玛丽·怀特?怀特的女儿,七岁的那个小姑娘……为什么写着她名字的铭牌会在这个金发女人的口袋里?”
小玛丽人还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呢?
公爵一头雾水,想了几秒钟后想不出所以然,决定暂且把“用脑子调查这个女人身份”的事放到一边,直接采取点行动再说。
“白色的办公室,哪里都是白色……”
氛围真压抑,这个鬼地方。
伊莎贝拉再次打量了一圈这单调的装潢颜色,对着镜中的陌生女人瞥了一眼,视线在触碰到她金色的头发时,略不适地收回。
正当公爵打算去办公室那里看看,掏掏抽屉掏掏文件柜,通过三光行动搞明白这个人的身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