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震惊地后退了好几步。
狄利斯眼含热泪地注视她退开的嘴唇,以及不再压迫自己的地心引力。
看着弟弟前所未有的受伤(悔恨)表情,伊莎贝拉觉得,仿佛有谁在自己后脑勺拍了一闷棍似的:“你,你……你和我……那种事……真的不喜欢啊?”
作为一个刚刚破处,没什么经验,大腿和胳膊上还留着针孔,其实自己在过程中也有点痛但完全不好意思说的强势姑娘——伊莎贝拉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她很自然地把自己放在了保护者的位置,尴尬道歉:“那个,如果是我个人的原因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我很抱歉……我,我会继续努力,学习一点取悦你的……呃,在那之前,尽量不会来……来亲你?”
“你很安全,咳,你很安全……我不会做下一步事情了……你、你真的很疼啊?怎么又哭了?”
狄利斯:想造一辆玉米加农炮,把那个使我一碰就脆的家伙轰到银河系。
他只能饱含热泪地点头,得到新晋未婚妻呵护玻璃娃娃般的慈爱眼神。
——想要研究。
——想做重复试验。
——想收集样本。
——想清醒地感受那是种怎样的行为……
一脸颓丧的教授抹了把脸,把手放在了办公室球形门把手上。
还是把心思放在调查研究伊莎贝拉所遭遇的那些“变化”上要紧……对方的安危是应当摆在第一位的……
门被拉开。
门被合上。
——等到颓丧的教授看见自己办公室里的景象后,他保持着颓丧的表情,将手背到身后,反锁。
“伊莎……”
“嗯?”
“……咕咕。”
对面,坐姿相当豪放地倚在他椅子里的成年女人收回了视线,充满威胁性的疑问号变成了平和的句号。
“嗯。”
你怎么又变回这副模样了?
你给自己又来了一针稳定药剂吗?
现在是午休,你不该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