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情绪急剧波动时,会下意识忽视细节,是我的缺点吧?
所以才不注意把狄利斯咬成这样的……虽然,对于昨晚具体咬了哪几个部位,用的力道多大,我也记不太清了……耳朵是咬过的,脖子是之前打架时掐的,喉结好像也咬过,嘴角……啧,我明明只是多亲了几口?还是记错了?
狄利斯急忙把她准备掀毯子的手按下去:“不不不用了,我不用看。”
伊莎贝拉心不在焉地往下说——她把注意力放到了回忆昨晚细节上:“……咳,所以,在药剂的作用下,然后我就一直保持原本的状态了。”
呼。
听到解释,狄利斯的脸色开始回升,具体类似于一只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煮鸡蛋。
“怎么?你这么紧张干嘛?”
回过神来的伊莎贝拉,见状有点好笑:“行了,别扯这些,你赶紧亲一口我,这个样子太不方便了……”
狄利斯举起双手,抱着伊莎贝拉腋下的位置,将其提起,拉远,最后放回地上。
他再主动挪着椅子,后退一米。
“不。”
机械师严肃比出“no”的手势说:“这是犯法的,咕咕,我不想亲你,因为我不想违法。”
伊莎贝拉:……
她气笑了,往退缩的弟弟这里又走了一步。
弟弟:“如果你要过来亲我,我就去制造上吊用的绳子,给自己施加单人绞刑。”
根据《帝国法第12修订版》记录,恋|童应当被施以绞刑,嗯。
这个混蛋是智障吗?!
公爵大人气得跺脚:“我是个成年人!”
机械师:“可你现在是五岁小孩的形态,吻你会让我有罪恶感,我也绝不想吻一个小孩,感觉自己好像恶心的变态哦。”
“哦”你个大头鬼!
公爵:“那……那你亲别的地方啊!刚才的额头吻对小孩也可以啊!”
“不行,对待小孩的正确额头吻应当满怀长辈的慈爱之情,可我现在对你做出的所有肢体接触都会掺杂亵渎之情。”
公爵:n。
她大声地指着这个弟弟——介于自己此时的身高,指着对方才能添加一些气势——“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想继续和你谈恋爱,必须要解决我的身体变化吗?!”
啊。
机械师若有所思:“或者,你给我点时间,我去研究一个能在绞刑结束后把人脖子重新接好的装置?如果每天亲你三次,我必须把自己上吊三次……”
他顿了顿,脸上泛起正道的光芒(?):“我们要遵纪守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