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甄让抱在怀里,偏头是他们交缠叠在一起的黑发,仰头,是甄让那张温柔的脸。
他一面同她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情,一面咬着她的唇角,勾着她缠绵道:“甄甄,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
“嗯。”
贾甄甄想回应他,可她整个人被甄让融成了一汪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他不停往下沉。
一晚上,贾甄甄被甄让翻来覆去拆了无数次,又重装了无数次。
求饶撒娇都没有用,直到天蒙蒙亮时,甄让才放了她。
贾甄甄觉得浑身都散架了,甫一被放开,便避如蛇蝎的卷着被子滚到角落里,小猫似的威胁道:“甄让,你要是再动我,以后,我……我们就分房睡!”
贾甄甄隐约听到甄让轻笑着说了什么,然后她被抱了过去,之后她就彻底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听到床前有人走动,很快,就有人在拽她的被子。
“不要了!甄让,我求求你,我困,我真的好困……”
贾甄甄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求饶的话却张口就来。
察觉到拽住自己被子的手松了,贾甄甄麻溜一裹,正要翻身继续睡时,耳畔突然响起一道不怀好意思的笑声。
“啧啧啧。看不出来,我们新帝这么生猛啊!”
贾甄甄瞬间吓醒了。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就看到金宴盏立在她床前。
“啧啧啧,这新帝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瞧瞧我们甄甄这满身的淤青……哎哎哎哎,你别哭啊!你哭什么啊!”
金宴盏话说到一半,见贾甄甄突然哭了,当即被吓了个半死,“好好好,我嘴欠,是我不对,我不该揶揄你,别哭了啊!”
昨晚刚梦到前世的事情,贾甄甄现在看到金宴盏时,一时没忍住。
听金宴盏拿自己打趣,当即眼泪一擦,怒声道:“笑话看够了就赶紧走,别打扰我睡觉!”
说完,又羞又愤倒床上用被子蒙住脑袋,心里把甄让骂了个半死。
现在自己这一身‘彩’,还怎么见人!!!
“今天春试结束,不是你说要去给闵思琢接风洗尘的吗?!”
金宴盏知道贾甄甄这是害羞了,也没紧抓着这事不放,“你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了哈!”
闵思琢那人喜欢热闹,如今闵家只有他一个人了,贾甄甄便和金宴盏商量,等他考完给他热闹热闹。
贾甄甄扶着酸疼的腰,脸色阴郁起身,“去。”
梳洗过后,贾甄甄才觉得好些。
临出门时,林姑姑端了一碗梨汤过来。
贾甄甄正觉得嗓子难受,捧过便喝了。
“这梨汤是新帝让人给备下的吧!”金宴盏突然幽幽道。
贾甄甄差点被呛到,瞬间品出了金宴盏这话里的揶揄之意,作势就要打她。
两人嬉闹出府,到贡院时,刚好是士子们考完出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