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大碍?”贾甄甄一脸着急。
千万别闵思琢回来的时候,闵相出事了。
惊蛰道:“不好说,我是咱们家的人,也需要避嫌,没敢打听太多,不过他随行没有带大夫,应该还好。”
“哦。”贾甄甄点点头,暂时放下心了。
金宴盏打眼朝内堂一眼,讶异,“怎么今天人这么少?!”
确实,闵家大堂里的人和昨天相比,少的厉害。
朝中臣子大家都是人精。
皖南的事情才一捅出来,闵相被叫进宫里,本来要来吊唁的人瞬间见风使舵,一下子走了个三成,后来闵相着人押着管家去斩首,人立马就又走了六成,剩下的人待在闵家里,也是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
贾甄甄道:“希望闵家挨过这一次……”
她心里很复杂,昨晚上没有告诉闵相闵思琢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陈帝经由皖南这件事情,实在是伤透了闵相的心。
再加上闵贵妃和贾姝相继出事。
闵相万一有了异心,可怎么办……
傅子垣道:“放心啦,嘿嘿,他那种老狐狸,最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金宴盏瞪他一眼。
傅子垣摸摸鼻子,站在人家门口说人家的坏话,好像确实不太好。
傅子垣立马改口,道:“他没事的,过几天平复下就好了。不过——”傅子垣摇摇头,下巴一扬,“喏,那位可是不好对付呢,也不知道今天这又是冲着谁来的。”
贾甄甄也没好气,道:“那不就是你的主子吗?”
傅子垣并不生气,只是跟甄让视线交汇一下,很快,傅子垣收起神色里的考量,笑嘻嘻道:“对啊,我主子来啦,我得去接了!”
傅子垣说完,果真跑过去,恭敬地行了礼,道:“见过四公主!”
贾甄甄没好气:“狗腿子!”
金宴盏也道:“狗男人!”
甄让:……
女人的怨念还真是严重啊。
傅子垣笑嘻嘻地问贾敏,“四公主怎么今天没有带驸马来?”
这不太正常,平常两个人都是妇唱夫随的!
贾敏板着脸,道:“不要跟我说笑,我今天是来吊唁的。”
傅子垣:……
贾敏心里非常不痛快,但又不想跟傅子垣闹僵了关系,她缓了缓,换了个口气,道:“傅将军改日有时间,去我府上坐坐吧,四驸马近日心情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