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的眼神,她也看到了,只是有些莫名其妙。
杨米丽弱弱地举爪子:“不是需要邀请函吗?”
他们谈话的语气怎么像想去就可以去?这大佬的画展那么随意了?要是她的认知没有错,他们口中的莫天是全国乃至世界都顶尖的画师
沈欣雨神秘笑道:“我有邀请函哦”
杨米丽的嘴巴张成了O型:“你有邀请函!怎么来的?”
不仅是她,连骆少祥都有些吃惊。
“我老师给的,他没时间,所以……”
杨米丽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能问你,你老师是谁吗?”
“洛克”
杨米丽惊叫到破音:“洛克!,那个绘画界的大亨!”
骆少祥也很意外,笑道:“欣雨,深藏不露啊”
“欣雨,你现在就给我签名吧,不对,这副画能不能送给我啊”杨米丽仿佛看到大把大把银子砸向她了。
“还没画完呢,不过你要是真喜欢画,我可以把我老师画的送给你一副”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嗯”
“我简直太爱你了,来亲一个”
杨米丽激动得无法言语,她抱住沈欣雨,就要下嘴时,一本书挡在口中,她茫然地抬眼,看到秦然沉着脸,身子一抖,放开沈欣雨。
骆少祥也笑道:“也我给我一副”
“好啊”
老师的画她有收藏很多,甚至是很多获奖作品。老师说画是给会欣赏它的人,而不是卖给附庸风雅的人。
随着回程迫近,沈欣雨时常心不在焉。
她心里很矛盾,既希望他明天回,又怕他真的明天回。
然而,实践证明,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第二天又下起了磅礴大雨,他们被困在村子里足足十天。
回市里那一天杨米丽整个人都消沉了,她的肯德基跑了
沈欣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点惆怅又有点放松。
第二天去上班,办公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秦然的好哥们也是当年乐队的鼓手赵正瑞。
他见到沈欣雨先是吃惊,然后是厌恶。是的,她在他眼里看到了厌恶。是啊,在他们眼里,是她害死了陈清雅,害死了他们乐队的钢琴手,害得他们乐队不得不解散,怎么能不恨呢。
沈欣雨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索性跑策划部去。
赵正瑞看着秦然:“你突然来这个小杂志社是因为她?”
他质问的语气让他微微皱眉:“不关你的事”
赵正瑞被他不咸不淡的语气,激怒了,放声道:“你难道忘了,是她害死的清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