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恩:“根据我们的推断,杀害这些女子的凶手不是她们的情人之一,就是她们过往玩弄过的什么人的家人;毕竟能让一个女士放下警惕将人杀害,还能切割尸体,做出很过分的行为,不是一位女士能做得到的。”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息征手指敲着扶手,眼神悠长,“这些夫人们,对于凶手是否知情。”
“甚至……故意包庇?”
维恩不解:“一个残忍杀害女子的凶手,有什么是值得她们包庇的呢?”
“比如说……被杀害的女子和她们关系不好,或者出于嫉妒,或者出于恶意,总之,不喜欢的对象被杀了,她们不会对凶手有太大仇恨值,最多也就是加强自己的安全,或者说,她们觉着她们是安全的……”
维恩和息征异口同声:“黑发!”
息征:“从一开始,她们就知道自己不会作为目标被杀害,必然是从某种渠道已经获知了关于凶手的一些情报,起码,在贝拉被杀害之前,她们就知道,贝拉已经被凶手盯上了!”
“甚至猜的更大胆一些,她们或许早就知道,关于凶手只杀黑发女子这一特点了……”维恩不寒而栗,“然后她们对于不怎么知情的贝拉小姐进行了隐瞒,带着一丝恶意,目睹着贝拉小姐的死亡!”
“这样做,她们能得到什么?”维恩不解。
息征脸色铁青:“……大约只是……有趣。”
一群有钱的贵妇人,在空虚的过日子中难得找到一份不祸及自己的趣事,自然都是抱着任其发展的态度,看得津津有味。
这些夫人的内心,早已经扭曲了,她们与凶手之间唯一的差别,就是毫不作为任由别人踏上死亡,和亲手送人去死。
都是罪恶的。
息征想了想:“维恩,波利斯起来了么,叫他过来,我要当面问问细节。”
“是的大人!”维恩鞠躬,“我这就去叫波利斯。”
波利斯来的很快,似乎带有宿醉的后遗症,面色看上去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