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他应该先止血!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卧槽止不住啊!
MMP一滴精十滴血,古人诚不欺我!之前正在紧要关头,正是枪械射击的嗨点,难怪会流这么多血,毕竟他是一个生猛如海鲜的男人啊!
叶久泽肯定了自己的生猛,最后像装盘的海鲜一样翘了辫子==
……
“啊……”叶久泽低呼一声,猛地从梦中惊醒,脸色十分苍白,“啊……卧、卧槽……”
他率先瞅了瞅自己的手,白嫩、幼小、柔弱无骨,没有沾上分毫的血迹,也没捏着断裂的雕兄。
他立刻抬头看看天花板,眼风一扫飞速刷过趴在床沿的五只狗子,以及趴在隔壁床的迪卢木多,才恍然明白过来,这儿是医院……
他,依然是纯阳宫的咩萝==
等等……叶久泽眉头微蹙,只觉得小肚子一抽一抽地疼。像是有把钻子顶着内脏,一下一下地磕绊,搅得他难受极了。
没忍住,他疼地夹起腿,将身子缩拢。
却不料这一动,下体就是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不可描述的地方涌了出来,把裤子打湿,黏腻得让人无法忍受。
如果叶久泽还是个男人,他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不就是脱裤子洗床单的小事儿嘛,偶尔兴致来了,起床撩一炮也没什么。
可现在,他总算还记得自己的性别,既然是个女人,那么……绝不可能有男性甜蜜的烦恼。
所以……这是……尿、尿床了?
叶久泽掀开了被子,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真实情况比想象更加糟糕!他甚至再也不能维持一贯淡然的表情,连平和的心态都被轰炸成废墟!
我的天啊!这他娘的是啥?
血!血啊——半张床全是血渍!妈的为什么他的裤子上全是血?卧槽连垫褥和被褥都无从幸免!
他睡着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道在继雕兄之后,他的“雀弟”也被拔下来了吗?
叶久泽整个人风中凌乱,他抓狂地推开了被子,粗鲁地岔开了双腿,将肢体的柔韧性发挥到最大,坐位体前屈超常发挥,一把将脑袋埋在了裆下!
众狗:……
好半晌,叶久泽神思不属地抬头,全然是一副深受打击、信仰崩塌的模样。
他终于想起了初中生理课上学过的知识,当女性第二性征开始成熟的时候,除了涨胸收腰之外,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出血情况。妹子们管这种情况叫……血崩?
叶久泽忍不住颤抖起来……血、血崩?
他将眼神瞟向被褥,再联想传说中“疼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犹如一次小产”、“好像被人开膛”的女性说法,顿时面若金纸……会、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