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
哦？她就一个哦？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跟自己说的了？
方怡然迷茫了，很快的，她听到覃婉准确无误地爆出原身的出生年月还有从小到大就读过的学校，以及原身生前的宿舍号时，方怡然只剩下满心的震惊。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很意外？可我觉得意外的是，你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过去的？”
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方怡然慌了。
她哪里能想到覃婉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自己调查得那么透彻，现在她几乎相当于在覃婉面前没穿一件衣服，光溜溜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方怡然很欠揍地道。
不想覃婉却笑了，在方怡然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借助不知道谁放道天台边上的凳子一脚踩了上去。
“你可以不告诉我，我也可以从这里跳下去。你也知道我在做了这个复仇计划之后就不怕被人发现，也不怕死亡，兴许我从这里跳下去之后，还可能会变成和你一样的笔仙，可以肆无忌惮地去报仇？”
方怡然麻了，脑海里快速掠过覃婉变成厉鬼后凶残的画面，忙急中生智，编了一个谎话：“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是笔仙，在你们把我请来的那一刻，我就把你们每个人都看透了！”
覃婉瞅她言之凿凿的模样，难不成笔仙真的那么厉害？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
反正她又不是笔仙，谎话怎么都不会被戳穿的。
“你快给我下来！”说着，也不管覃婉答不答应，方怡然用怨气把人从凳子拽了下来。
覃婉真的是不怕死，居然敢这么威胁她！
行，她怕她还不行吗？！
覃婉本来也是想吓一吓方怡然，被拽下来后也没有再爬上去，半信半疑地看她，可碍于她不是笔仙，也不知道笔仙是不是那么厉害。撇开这个不谈，她还想知道另一件事。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是了，她们非亲非故，她为什么要帮助自己？
这是覃婉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
“谁让我是个好笔仙？”
“……”得了吧，她只看出来她是一个又怂又爱吃瓜的笔仙而已！
“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
方怡然沉默。
覃婉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方怡然。
良久，她只听方怡然淡淡的，语气难掩遗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