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我在呢。”
陶灵灵气鼓鼓的，本来就圆的眼睛此刻就像是猫瞳一般，里头还流露出几分委屈，惹人爱怜。
“大师姐，你怎么能欺负我？”陶灵灵撇了撇嘴，委屈了起来。
原本她以为这样会让方怡然心软，不想方怡然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嗯，小师妹就连委屈的时候也很可爱呢。”
她不觉得自己有欺负陶灵灵呢，看看她这委屈的小模样，多可爱呀，平日里想见都见不到呢。
“大师姐！”这会儿陶灵灵忍不住扑上了床铺，两人顿时闹做一团。
方怡然没想到陶灵灵的胆子会这么大，有一瞬间愣住了，也是几息的怔愣，令陶灵灵一把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感觉到了陶灵灵的手在挠自己的痒痒肉。方怡然觉得又痒又好笑，下意识扭动身子想要挣脱掉身上压着自己的陶灵灵。
两人嬉笑玩闹之时，方怡然里衣的带子松开，又被陶灵灵不经意间地一扯，里衣的领口大开，露出了里头嫩白的肌肤与浅黄色的肚兜。
方怡然与陶灵灵均是一愣，还是陶灵灵先反应过来，猛地从方怡然身上爬起来，像是做了错事一样，眉眼耷拉着坐在床边不说话。
方怡然不以为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春光外泄的模样，觉得这点儿程度比起现代真的是小儿科了，不过见到陶灵灵这样，她还是把衣服整理好了。
“怎么不继续闹了？”
“大师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陶灵灵生怕方怡然会生气，而且她已经想不起来了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跟大师姐这么闹。
“跟我道什么歉呢？”方怡然见她头发已经乱了，索性又揉了一把，让它更乱了，“刚刚胆子不是挺大的？”
“大师姐，对不起……”陶灵灵不敢看方怡然，所以压根没有发现方怡然眼底都是笑意，她以为方怡然真的生气了，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起来。
方怡然听出了她的哭腔，心一紧，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一看，只见她像猫似的眼睛微微泛红，还有些湿润了。
“哭什么呢？”
陶灵灵吸了吸鼻子，“大师姐……”
“别哭，我可没有生气，也不要跟我道歉。刚刚胆子不是还挺大的，怎么这会儿胆子就变小了？”方怡然嗔了她一眼。
“唔？”陶灵灵仔细地打量了方怡然一眼，见她真的没有生气，高高悬起的心慢慢地放了下来。
方怡然这会儿也松开了手，整个人躺在了床铺上。
陶灵灵的目光跟随着方怡然，手也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