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再次皱起，“你跟那个女生是什么关系？”
谢一松抿了抿唇，不想回答。
恰巧方怡然也是随口一问，没在意，但有一些话，她还是要说的：“我也不管你和那个女生什么关系，既然你帮她送礼物，那就说明你认识她，那么你可以告诉她，我昨天帮她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礼物这种东西就不必送了。还有，下次再遇到这种霸凌事情最好是自己学着反抗一下，不然别人都会觉得你是软柿子，任人揉捏。”
方怡然一口气说完，准备转身离开，手腕却被谢一松抓住了。
她不喜欢别人的触碰，尤其是谢一松的，想甩开，回眸看清他阴沉的表情时愣住了。
“什么霸凌？你在说什么？”谢一松的声音同样沉沉的，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这换方怡然疑惑了。
“你不知道？”她还以为谢一松知道呢。
谢一松紧抿的唇线已然回答了方怡然。
“那你自己去问她好了，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说罢，方怡然掰开谢一松还抓着自己的手腕，头也不回地离开，却没想到刚走出角落就看到了董慕染，四目相对，方怡然莫名地感觉到了心虚。
她快步走上去，故作轻松，“你怎么在这？”
董慕染已经回到班上了，听到有人传方怡然去找了谢一松后又匆忙地赶到了一班，但她没有见到方怡然的身影，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方怡然就出来了。
“随便走走。”话音一落，董慕染看见了先前方怡然走出的角落里，谢一松也走出来。不用思考就知道两个人之前就在角落里不知在说着什么。
大股闷气从心底炸开，董慕染觉得心更闷了，甚至心脏都开始有些难受。
随便走走能走到一班？
方怡然正狐疑，瞥见董慕染直看着自己身后，她转头一看，见是谢一松，那股子心虚有浓重了几分，还颇有几分被正牌抓.奸的感觉。
当然，她所理解的抓.奸是自己找男主，被女主恰巧撞上的那一种。
这场面着实尴尬，方怡然想也不想就拽过了董慕染的胳膊，带着她匆匆离开一班的范围。
“走走走，快上课了，我们赶紧回去。”
董慕染任由方怡然拽着自己，一颗心却慢慢地沉到谷底，同时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异常。
她似乎对方怡然的在意已经超过了朋友的界限……
这，很不正常。
隐约的，董慕染觉得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到了11班，董慕染在快进教室时鬼使神差地问了个问题。
“怡然，你会再次喜欢上谢一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