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太难了。”察觉到赤盈坐了过来，她身上清冽的水汽也氤氲在自己的身侧，方怡然不太适应，屁股往一旁挪了挪。
赤盈也不在意她的小举动，“你不是挺聪明的？”
“你够了哦，我总觉得你在讽刺我。”赤盈这嘴巴她是真的不想再尝试了，她投降还不行吗？
方怡然无奈地腹诽着，同时不忘转移话题，“既然我们知道了这一件事情，你说我们要不要干脆一点，直接去问萧满钰呢？”
“问什么？”
“就问她为什么杀了那几个男人啊？”
“这个很重要吗？”
“……”方怡然默然，她倒是忘记了赤盈不是正常的主儿，更不像自己一直生活在和平时代，追不追究这种事情对她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想知道？”赤盈侧头看她。
“有一点吧。”方怡然顿了一下，换了一个可以让赤盈接受的说法，“你看啊，现在萧满钰是跟我们在一起的，先前那几具尸体应该跟萧满钰一样是她的同伴。她既然能杀了他们，那么我们会不会也……？”
与方怡然紧张的心情不同，赤盈表现得不以为意，“她打不过我。”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是跳梁小丑。
“……可是我打不过她。”方怡然哀怨地瞟了她一眼。
赤盈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怕什么？有我在呢。”
这还是赤盈第一次说出这么感性的话，但不可否认的是，方怡然在听到之后有一瞬间的感动，很长一段时间没能说出一句话。
“怎么不说话？”
“没，就是有点感动。”
“这就感动上了？”
方怡然撇了撇嘴，没说话。
“好了，回去吧，出来够久的了，你不困吗？”
原本方怡然没觉得又堕多困的，但赤盈这么一说吧，她还真有一些困了，但是……
“再等等。”方怡然拉住了准备起身的赤盈。
“怎么了？”
“那我们现在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回去吗？”
“不然呢？”见方怡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想到的猜测告诉了她，“我之前跟你说过，那一具女性死者生前应该是经历过非人的折磨，而且那三具男性死者下.体都被物理阉割过了，这其中你能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