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赤盈不说话，定定地看着方怡然。
方怡然背脊僵住，“我知道了，我们缓缓。”
“嗯。”
赤盈移开视线，方怡然很快地松了口气。
……
这次出门，方怡然与赤盈没有再发现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先前那几具尸体也在短短几天内化为了皑皑白骨，腐臭散去，只留下阴森可怖的气息。
“这……怎么那么快就变成白骨了？”
赤盈走上前看了一眼，发现了蛛丝马迹，“应该有食肉动物过来过。”
“所以……”
他们的尸体是被食肉动物给吃了？
方怡然情不自禁地脑补了那番画面，露出来的神情可以说是一言难尽。
“别想了，我们走吧。”
“好。”
她们接着往前走，临到傍晚时发现了一座低矮的小山，里头都有几个能让人落脚的山洞。赤盈进去看了几眼，山洞里有过人类生活的痕迹，但是上头已经布满了灰尘，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住过人了。
赤盈走出来后，方怡然连忙问道：“怎么样？”
“没人，我们回去吧。”
今天走得也够远了，现在走回去天应该就暗下来了。
方怡然哦了一声，跟紧了赤盈。
她们还在回去的路上遇见了好几头在林间歇息，吃着草，悠悠闲闲的模样。
这会儿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是以赤盈顿住，为了不打草惊蛇，伸手拦住了方怡然，给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怎么了？”为了配合赤盈，方怡然刻意压低了声音。
这时赤盈好像想到了什么，轻手轻脚地后退一步，在方怡然的身后站定，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个拳头。
只见赤盈微微低头，贴在方怡然的耳边说道：“拉起你的弓箭，试试看能不能射中。”
说话间，赤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方怡然的耳朵上，带来了一丝痒意与酥.麻。
方怡然呼吸一滞，尽量忽略赤盈给自己带来的不适应敢，紧接着按照赤盈所说的，从背上的箭筒里抽出了一支木箭，搭在了弦上，全神贯注，瞄准了前头的鹿。
赤盈见此，颇有几分满意，还不忘提示她道：“集中注意力，手臂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