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冗长得像是领导训话一样的话，她有些忍俊不禁。
一直听见主持人说“让我们欢迎林子衿小姐和云霓小姐来为我们……”，前面候着的服务员及时拉开紧闭着的大门，她才回过神来。
聚光灯慢慢照了过来，停留在云霓的身上。
云霓眯起眼睛，和走过来的林子衿相视一笑，伸手挽住对方的手臂，另一只手提着裙摆，一同走了进去。
训练大半个月，她和林子衿已经十分熟练那些动作，随着音乐自然而然地跳动。用那两老师的话来说，她们两人练习跳舞那么久终于从“机器人”变成了真正的“人”。
轻快的音乐慢慢变缓，陆续有人进舞池加入跳舞的行列中。
云霓体力好，但顾及林子衿，跳了十来分钟后才是停下来了，把人带离，到角落里的沙发坐下。
“累了？”林子衿扯了扯衣领，伸手在经过的侍应那里拿了一杯饮料一杯红酒，然后才在云霓旁边位置坐下，“要不要早点回去？”
云霓拿起那杯红酒，往后靠在沙发背上，“你是领导，这么早走不好吧。”她试探性地抿了口，依旧不是很习惯这种酒味，就又放回桌子上。
“领导提早走了也没人会说。”
云霓刚想说什么，就见林子矜端起她的酒杯，就着她的的唇印抿了上去。
朦胧的月光投射在洁白如玉的皮肤上，衬得抹了正红色的嘴唇更加诱人。她心下一动，伸手抓住林子矜的衣领，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对准那贴过来的嘴唇亲了上去。
林子衿没想到她这么大胆，也不反抗，由着云霓在她唇上舔了一圈再撤离。
云霓撤开，伸手刮了刮林子衿的鼻梁，“坏蛋。”
林子衿被她“恶人先告状”的行为弄得一顿，笑着放下酒杯。
*
温存了一夜，云霓跟着原向夏再次出国。
拍摄的日子充实而又无聊。除了在剧组拍摄外。空闲的时候云霓会跟林子衿帮她请的英语老师学习。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
云霓一如往常那样早早起来收拾，没一会儿原向夏一边推门进来一边问，“我记得你晚上没有戏份？”
云霓对着镜子套上围脖，回头问：“嗯，怎么了？”
“今晚不是除夕夜么，你没活动？”原向夏有些惊讶，“不得视频解解寂寞？”
云霓嘴角抽了抽，“我并不寂寞。”顿了下，又说，“而且我们每天都有视频。”
原向夏猝不及防吃了口狗粮，郁闷地开口：“但节假日不一样吧。”
云霓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手机，看了眼依旧没见林子矜有留言。
两边有时差，但她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看见林子衿之前留的信息，这一回却没有。
林子衿不可能会忘了，那就意味着对方还在忙或者什么原因。
原向夏见云霓一直盯着手机，好奇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