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从心底里认为郁良决计不是这样的人,可其间又有什么隐情呢?
正好灾民这边的事情也解决的差不多了,安济院已经初步建立,也建立了最基础的规则,卫央便坐在凉棚下出神。
上一世的一些事情,她发现在记忆里已经模糊了。
对于烟县里度过的那十年,她记得的或许也只有一些家长里短的琐事,还记得有人欠了自己一百多两银子,若说有什么留恋的地方,她发现竟然没有。
在烟县呆了十年,竟然没有一丝一毫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卫央觉着也不算是自己薄情寡性,当真是烟县那地方带给她的痛苦要比美好要多。
坐着歇了一会儿,就发现有人在拍她的肩膀,她下意识的伸手把那人的胳膊给拽住,可那人的力气比她要大得多,只是一个简单的翻转,她的柔胰就被那人握到了手里,郁良无奈摇头轻笑道:“你这防护是真的不怎么样。”
卫央看见是他,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阿诚说要来见见京城的奇女子,我便带他来了。”郁良侧了个身子,露出了身后的郁诚和维纳尔涵,卫央看见郁诚还有一瞬间的愣怔,她舔了舔唇道:“见过九王爷。”
郁诚摸了摸脸道:“难不成我去了一趟北狄,变得更凶了么?为何七嫂见着我竟比原来还害怕呢?”
卫央急忙摇摇头,“是太久没见着九王爷了,这才一时失了态。”
郁良看着卫央的状态也觉着不对劲儿,可想要使劲儿听见卫央说什么,却什么都听不见,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东西想要的时候没有,不想要的时候贼管用。
有时他连卫央在心里说我肚子好饿,我好想吃莲子糕都能听见,但到了这种状态极其不对劲的时候却怎么也听不见了。
所幸郁诚也不是真的来和她进行一次谈话的,只是稍微寒暄几句便和郁良约好有时间喝酒,尔后便带着维纳尔涵去逛京城了。
卫央的失神一直到晚间,她心神不宁到了极致,回去之后也没吃饭,一直躺在床上,无论郁亮怎么跟她说话也不搭理。
最后郁良只能和她一起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卫央咬了咬下唇,自顾自的脱去了自己的外袍,耳垂已经红的滴血,可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郁良的喉结动了动,温声道:“你这是作何?”
“和你洞房。”卫央咬着下唇低声道。
他的手指仔细的摩挲过卫央的下巴,克制的哑声道:“你可想好了?”
卫央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去解他的衣带,郁良直接反客为主,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其他事都能依着你,这事,得我来。”
卫央不是不喑世事的小姑娘,相反,关于洞房之夜的教育她接受过两回,但实战还是第一回 ,从没人告诉她原来这事是这么的疼,而她和郁良都是大汗淋漓,并未察觉出什么乐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