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人急匆匆跑进来,不顾外人在场,气喘吁吁道:“老爷子,香江出事了,死了很多人。”
“哪家死人了?”老爷子依然闭着眼,语气不温不火,死的不是自家人,死多少,都无所谓。
“不是十大家族的人,是这些年在香江兴风作浪那些老外。”汇报突发情况的中年汉子如实道来。
“死多少?”
“警务处那边没说具体数字,只说西方各国安插在香江的人,差不多死绝了。”
何老爷子听到最后,面露惊容,睁开了眼,死绝……意味着死好几百人,这简直是一场血腥屠杀。
在场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骇然失色。
“这……这是什么人干的?”何超勤的爹忐忑询问,答案已浮现他脑海,只是仍想求证,巴望听到不一样的答案,这样他才能坚定为儿报仇的决心。
“初步判定,与姓沈的小子有关。”中年汉子这话成为压垮何家人报仇决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何老爷子悲叹。
何家其他人也如霜打的茄子,彻底蔫儿了,姓沈的小子敢与整个西方为敌,灭他们一家子,毫无压力。
报仇,等于自我毁灭。
在场联名支持郑家的濠江权贵,惶恐不安,一个接一个告辞离开。
“谁再跟郑家往一块参和,就滚出何家。”老爷子这么表态,无异于同相交数十年的郑家划清界限。
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况且关乎家族兴衰存亡,数十年的情谊算个屁。
没人再多说。
连何超勤的爹也默认了老爷子的决定。
酒店门外的广场上,沈浩环顾周围几栋华丽高楼,全是超豪华酒店,只要有钱,能在里头享受各种服务。
就这几栋楼,使濠江在五年前超越维加斯,成为世界吸金能力最强的赌城,今晚之后,这座城市将多一个传说。
沈浩掏出手机,拨通赵小宝的号,道:“小宝,你明天派人来濠江,接手何家的赌场。”
“老大你把何家的赌场买了?”
“赢的。”
“呃……”
赵小宝错愕之后,哈哈大笑,兴奋道:“咱们兄弟以后又有新聚点了,太他妈爽了,吃喝玩乐赌博骑大洋马。”
沈浩正要接话,听到杀猪般的哀嚎声,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胖子惨遭未婚妻毒手,哑然失笑,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