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架支奴干,先后降落在基地房顶,放下四百多人,好在这栋建在峭壁之上的“阳光房”够大够结实。
带队支援的雄壮汉子,名叫阿尔塞斯,圣堂天王级强者,曾是圣堂最年轻的天王,后来这顶桂冠被沈浩摘得。
阿尔塞斯倒挺稳重,没立即率众一窝蜂冲入基地,而是先派一支三十人的战斗小组,查探基地内的情况。
几分钟后,整组人没了音信。
心知不妙的阿尔塞斯不得不亲自带领五十人深入基地,为防万一,他又让另一组人远远跟在后面,保证退路不被切断。
没多久,集结在屋顶的三百多人就听到基地内爆发密集枪声、爆炸声,还有凄厉的惨叫声,惊心动魄。
人们面面相觑。
怎么办?冲进去,还是干等着?
三百多人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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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来,内地两市指数连续低开加跳水,套牢一拨又一拨本以为逮住抄底机会的小散和抢反弹的机构、大户,每天刷新纪录的跌幅,不但令市场恐慌,也开始影响其他领域,拖累着本就上行乏力的经济走势。
以一人之力撬动泱泱大国的经济杠杆,虽然用了些取巧的手段,但仍令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囧字脸男人震惊到差点崩溃。
这货终于明白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一个敢堂而皇之跟最高层掰腕子的疯子,一个掌握着庞大资本的变态,一个无所畏惧的狂徒。
更令他忐忑的是,漫长的三天过去,外界似乎将他遗忘,他好歹是一个曾办过不少大案整倒不少名流的强权部门头头。
单说级别,他在那些见了片警都心虚的普通老百姓眼中,绝对是高官,位高权重,却落得如此境地,也间接反映柳莞背后这个年轻男人多么可怕。
之前自认牛逼的他惶惶不可终日。
清晨,细雨绵绵。
落地玻璃窗外的景物朦朦胧胧,柳莞捧着被热气腾腾的咖啡,站在窗边眺望,好似想着什么,又好似期待着什么。
这三天,沈浩一般上午过来坐镇,下午股市停盘离开,准时准点,然而今天股市开盘已半个钟头,人还没来,柳莞心神不宁,仅仅三天的陪伴,就让她魂不守舍,想到这点,风华绝代的尤物脸颊微红,暗骂一声冤家。
囧字脸男人依然跪在离门最近那个墙角里,只要柳莞呆在办公室,他就得来跪着,那个令他越来越畏惧的青年放言,跪到柳莞满意为止,他才有活路。
活路,指什么?
是会平安无事,还是仅仅能活下去,这哥们儿有点拿捏不准,说白了,还是不太相信沈浩真敢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