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很上心,行为举止都不是以前他能做出来的,那个时候的自己不想对车怀琛费心,所以压根不想这些。
可现在想想看,一个人转变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快,一点适应的过程都没有。
从小车怀琛就是很注重形象,有点好脸面的人,可她在自己面前‘搞怪做小’,丝毫不在乎外人的看法。
安心想着这些日子两人相处的细节,怎么想怎么觉得其中有问题。
会不会,车怀琛和自己一样,有别的奇遇?安心摇了摇头,自己脑洞太大了点。
车怀琛不知道面前的人在想什么,表情变来变去,点头摇头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突然,安心表情猛地一变,表情痛苦地将自己蜷缩起来,小小一团窝在沙发地上的毛毯上,轻微颤抖着。
“安安,怎么了?”车怀琛慌了,手脚无措的看着面前的安心,不敢上手触碰。
安心又听到系统的声音了。
不过不是下达任务,而是一段她听不懂的话:中枢连接,肢干连接,心源连接,测试一,开始。
这是在说什么安心只知道自己瞬间全身剧痛起来,皮肤下面的血管里血液的流动,她仿佛都能够感受到一般。
好似流淌着的不是血液,而是火山的岩浆,那般的灼烫,让她恨不得挠破皮肤扣出来。
“怀琛,送我去床上躺着,不要去医院,快点。”安心说话是牙齿都在碰撞,疼的话说不好直发颤。
这次百分百是系统的关系无疑了,去医院检查不出来什么,反倒弄出麻烦来。
车怀琛没有反驳,他意识到了,安安的病送到医院也没有用,上一次病发,打止痛针一点效果都没有。
检查不出来病因,无法减轻安安的疼痛,那还去医院干什么,倒不如待在熟悉的家中有安全感。
车怀琛把人抱到床上,然后脱掉鞋子,跟着上了床,将人揽在怀里,时刻观察着安心的情况。
医生曾经说过,有的病人剧痛意识不清时,甚至发生过不小心咬了舌头,被涌出血液窒息呛死的情况。
安心每次发病,车怀琛都非常的注意这一点。
安心太痛苦了,每一次拒绝任务她都很痛很痛,她真的好痛啊。
曾经的她是最怕痛的人了,即便是不小心磕青了膝盖,也要哭唧唧半天。每一次反抗了系统之后,她告诉自己都是值得得。
这样下去最后呢,她反抗成功,脱离了系统,意味着自己被抹杀,她可能像重生前那样,心脏猝死。
一个看起来没有任何破绽的死亡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