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哭得我心都疼了,而且家里一下子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不习惯,便还是将星星留在了身边。
沈令戈出发前好几次叮嘱说:“如果星星不好带,你就送到我爸妈那里去,正好他们也想星星了。别忘了吃早餐,不要总想着节省时间,不差这一会儿。还有……”
我笑着将他轻轻推出门:“好啦,我知道了沈先生,你真的好啰嗦。”
沈令戈说:“不说了,记得想我。”
我说:“我会的。”
然而关上门的第一秒,我就开始想念沈令戈了。
因为星星十分懂事,加上有李嫂的帮衬,我没有感到吃力。
时间很快走到沈令戈离开的第十二天。
白天我在画室,忽然接到了乔依楠的电话,她的语气很急:“疏默,你妈妈现在在跟我要你的地址!”
我怔了怔,心头猛地一跳:“我妈?”
“对,她发微信问我你现在是不是在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我说我不知道。她就让我把你的地址发给她,还不让我跟你说。”
乔依楠不确定地问:“我要给她吗?她发的语音消息,我听着口气挺生气……”
我脑子里很乱,心脏也砰砰直跳,然而想到了沈令戈和星河,我又逐渐平复下来,淡淡地说:“你给她吧?”
乔依楠说:“你不怕你妈妈直接找过去?我感觉她是这个意思。”
我想到自己曾经有过的摊牌的想法,沉默片刻,说:“该来的总会来的。正好沈令戈这段时间不在家,她碰不上,我会把事情好好解决的。”
“那好,”乔依楠说,“那你小心点,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别瞒着。”
挂了电话,我怔愣许久。直到一位师兄提醒,我才拿起笔继续练习。
实际上,接到乔依楠电话后,那一整天我都提心吊胆,魂不守舍——母亲对我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不过我到底是改变了,成长了。到了第二天,我已经可以坦然面对这件事情,不会在练习时总被扰乱心神。
下午,我从幼儿园接了星星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