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变得很快,却不是因为想到我一个有生存能力的男人可能要靠另一个男人养着。我越来越习惯我和沈令戈的经济实力不仅仅是不在一个水平上,更是差距悬殊。原本我就不是惯会和别人争高低的人,更别说对方是我的恋人。只是以前和席暮柏在一起时我付出颇多,现在对什么都有的沈令戈我忽然发现不知道能为他做什么、他需要我什么,我一时转变不来想法、有些无措罢了。
相处愈久,这些都变得无关紧要,总之我爱他与他爱我相比,不会少。而他不光是此刻强调让我不要考虑太多,一切有他陪着我,往日也时常提醒我,到现在我已经对以后可能当一段时间的“米虫”接受良好——否则也不会在同他商量之前已经倾向于辞职备考的选项。
而如果我们的角色颠倒,我别说会计较自己的得失,只怕对他不够好,还想为他做得更多。撇开不好意思,沈令戈对我不会说场面话,他并不是那样的性格,更不会说那么多遍,想必他的想法同我差不了许多。
如此,我再同他客气反而显得矫情,打定主意尽我所能地不辜负沈令戈的好意,其它的便顺其自然吧。
我说:“沈先生的爱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在家洗衣做饭、相夫教子才能报答了。”
沈令戈说:“洗衣做饭倒不必,方小姐为我暖暖、床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原是没了那些想法,然而沈令戈随便一撩拨,我那处又有起来的趋势,我不由紧了紧搂住他脖子的手臂。
沈令戈的手在我的侧腰若有似无地摩挲,眼睛专注地看着我,慢慢凑近吻了我一下。
望着他,我有些晕眩。
沈令戈的呼吸炽热,仿佛要将我烫伤;身上的气息在这个时候如同致幻剂,令我心跳加剧,四肢发软。
我禁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努力使自己镇定一些。
我扶着他的肩膀站起来。
沈令戈只坐了半张椅子,便在我的动作下微微岔开腿,方便我在他两腿之间缓缓蹲下身。在这过程中,我们一直看着彼此。
我的脸颊温度惊人,呼吸急促,却怎么也无法移开视线。直到那撑起薄薄裤料的东西距离我的鼻尖咫尺之遥,我才垂下眼帘看向那里。
那根物件兴奋时即使隔着衣物依然存在感十足。我与它相识不久,却已对它十分熟悉,然而此时仍是呆了一下。
定了定神,我如猫吸猫薄荷一般,低头用嘴唇和脸颊去柔柔地蹭又硬又热的地方。接着我的手指顺着那里来回捋动,抬眼看向沈令戈,对他柔软地笑,带有暗示意味地说:“你要不要先试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