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熠拿了车钥匙,驱车往刚刚才去过的医院走,路上遇到一家花店,顺便买了束花。
到了医院住院部,找到病房,来开门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子,看到他,犹疑一下,微笑,用英文问:“您是?走错了吗?”
“没有,替我母亲过来探望一下。”
“哦~”女孩子想起来昨晚妈妈和别人通话,马上打开门,“sorry。”
看着人点了个头,进来,她关上门。
转头,男人停在病房客厅,一只手拿着束花,一只手抄在口袋中,等着她带路,她接过花笑着道了谢,随后抱着进了里间病房。
肖熠边走边把手上车钥匙丢入黑色长裤的口袋,见到病床上输液的四五十岁女性,喊人问好。
“轻芦好客气,说了不用的。”床上气质很好、但脸色偏白的女人微笑起来。
“没事,应该的,我最近在这边。”
“是来做什么?工作吗?”
肖熠随意颔了颔首,在一边沙发坐下。
在边上记录数据的护士看了眼他,转身退出去了。
躺着的人又转头看门口靠着门框的女孩子,“倒水呢,傻瓜怎么还站着。”
肖熠闻言,看了眼门边的人,开口,“不用客气。”
穿一身白裙的女孩子还是回过神来,马上抱歉一笑,起身走去倒了杯水。
肖熠随手接过,道谢,也没喝,他没准备待多久。
问了句病情,这位就是真的疟疾了。
曾经与纪轻芦一样是战地记者,后来游走于贫困欠发达地区报道。
最近在这边一不小心走活动时感染上,而且还没及时治疗,感染得比较严重,住院了。
“你妈妈只说肖焕在这里呢,没说你也在。”正输液的人开口。
“我自己的事,她不知道,肖焕来出差的。”肖熠靠着沙发,随口道。
“哦……这样,”她微笑,客气问,“一个人吗?”
“还有朋友。”
集影休息到十一点半醒来,有点饿,拉开窗帘一看,外面天气实在太好,城市总算没有了昨夜夜晚里那种风雨萧条。
空气清新,到处还算勃勃生机。
集影拿了肖先生的房卡去刷,进去后转了转,嗯?没人?
她默了默,走出去敲了敲绻绻二哥的房间。
里面传来小家伙的声音,问是谁。
“集影姐姐哦,宝贝。”好乖,还会问是谁。
出来开门的小家伙笑眯眯,抱着块拼图说:“二哥去和朋友见面了,就在大堂,两分钟就回来。”
集影甜笑抱起来,“那绻绻一个人在这里玩拼图吗?你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