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熠还忍着疼没有把手从她身下拿出来,垫着她不要咯到背。
集影被吻了才缓缓呜咽起来,“你有没有事?”
“没事。我吻好了再起来。”
“呜呜回去再吻。”
“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美,更合适的了,集影,别动。”
吹着湖面的风,枕着草地与雪,边上的不靠谱的马在吃草,她躺在他身下,明天就要结婚了,肖熠真是爱死这一刻了。
集影也慢慢被他带着,好像置身在这美妙的其中,她不知道他受伤了。
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餍足了,抱起她来再次上去,紧紧搂着往前,游玩了两个小时才回去。
睡前他叫来一个医生。
集影才知道,受伤了。
她那会儿酒劲在洗漱后退了,看着医生在给他的手擦药,问他为什么几个小时才叫医生。
她也看向他。
肖熠盯着她,随意开口,“要是明天不是婚礼,那我干脆不会叫医生。”
他说的中文,讲俄语的医生也没有被气死,压根听不懂。
第二天,难得有薄薄的阳光上来,集影在偌大的酒店房间里醒来,和肖熠你看我我看你的用完早餐后,他去忙了。
“你的手要小心哦。”走之前,她牵肠挂肚地吩咐他。
婚礼在晚上六点,在风景一绝如诗如画的河畔,远处是冰封山峦,脚下是结了冰的藏蓝色冰面和绿草。
他忙碌了一天,早上离开后集影再也没见到他,晚上在夕阳漂浮起来的时候,集影靠在酒店阳台晒着日光,披着婚纱听音乐。
悠悠扬扬浓丽的曲子在房间里游来游去,不多时,焉时扬扬下巴指着楼下。
集影看下去。
在人群中看到穿着精致黑西装,手拿一束花的肖熠。她一边等着他,一边担心他的手,不由蓦然希望他快点来。
这会儿他终于踏着夕阳出现在楼下,来娶她了,帅气从容,在下面往这里的方向远远看了一眼,集影忽然眼底一酸。
身边的人把她的头纱在落日里盖住,集影慢悠悠进了房间,走到床边坐下。
不久门口出现一阵杂乱脚步声,虽然人多,集影还是听出来里面一道熟悉的。
很快一道微风钻入进来,门被从外打开,她掀起眼皮,第一眼看到了眼前的他,第二眼看他的手。
他为了不妨碍做事,没有缠什么纱布,也不知道疼不疼,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