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的光线充足,唐舟扫一眼就找到了地方,然而这样的光线对于陈原来说太刺眼了,他几乎是趴在洗手台上,面对着镜子,眼睁睁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顷刻间就发生了变化。
“啊啊!……”
迫不及待强行挤进的头部让陈原的身体都僵直了,他咬得很紧,出于本能地努力向外推出异物,几乎要将人绞断。唐舟咬着后槽牙,低着头舒服地喘气,而后忍不住眯起眼,在陈原的屁股上和面似的用力揉了揉。
陈原没想到唐舟提枪就上,他不想受伤,更不敢乱动,这会儿只能努力放松身体,生怕被唐舟的巨物撕条口子出来。他可不想送去急诊室,告诉医生自己是打炮打出来的伤。想到这儿,陈原忍不住将腰压低了。
大约是察觉到他在主动适应自己,唐舟的一只大掌覆在他的一瓣屁股上向外掰开,又往里顶了一寸。
陈原浑身都抖了抖,“慢点!……慢点……啊!!”
一声惊叫后,他意识到唐舟隔着他湿掉的衬衫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冰凉的衬衫在敏感的龟头来回缓慢地磨蹭,布料并不柔软,剐蹭过铃口时的触感被瞬间放大了十余倍,陈原被他刺激得头皮发麻,喘着气,扭过头不去看镜子,一只手慌乱地摸索着一旁的墙壁,红着眼断断续续地说,“关灯……”
唐舟置若罔闻,手上的动作反倒有加快的趋势,他是个温柔的情人,在床上不会只想着自己爽。陈原被他前后夹击,原本顶在地上的脚尖都卷起,渐渐悬空。趁着他出神的功夫,唐舟开始挺动劲腰,出一分进两分,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陈原觉得自己就像被人刨开了,他被顶弄得五脏六腑全部搅在一块,没一会臀瓣就被撞得发红。进出快了,后穴也微微发肿。
紧接着他的手被唐舟拉过,握在了自己的器官上。唐舟用自己的手包裹着陈原的手,借用他的手指揉捏着、上下抚弄,好似在手把手地教他自慰。陈原任他为所欲为,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又是被人一举插到了底,他头一仰,“嗯嗯”地闷哼着。
洗手台上干完一次,唐舟又把人拉进浴缸里,说是要一起洗澡,打完热水以后,他往陈原的屁股里挤了点润滑油,陈原睁着朦胧的双眼,只觉得体内突然一凉,本能地绷紧丁臀部的肌肉,刚想转身回头去看,唐舟就将他的腰按进水中。
浴缸本就光滑,唐舟握看他一只膝盖,轻而易举地分开他的双腿,然后握着他的腰,从他身后一寸一寸地碾进狭窄的甬道。由于方才唐舟就已经做到了底——他把陈原探索了个遍,这一回陈原对对方的入侵适应得较快,唐舟用拇指在他水下红肿的穴口处操了揉,安抚人似的,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撞击声被水吞没,陈原扒在浴缸边缘,缺氧的鱼一样只顾张嘴喘气,身体起起伏伏,两只手时常因为撞击的力度过猛而打滑。他不想打滑,十根手指慌乱地往浴缸外壁上贴,指腹与外壁不断发出艰涩的摩擦声,其中夹杂着他时而高亢的呻吟。他被撞得实在抓不住,一旦向浴缸里滑唐舟就愈发用力地操他,操得他不得不向后仰起头,依靠在唐舟的肩膀上艰难地喘气。
这样洗澡根本洗不干净,反倒又出了一身汗。
唐舟拿了条浴巾将人裹好,抱回床上。陈原以为他终于完事了,谁料浴巾一掀,自己的双腿又被人驾到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