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冷笑,没有想到,蕴月到底还是个心肠歹毒的。此时天色尚早,而李云偲的三天,才第二天罢了,她是急着在天黑之前回到珑城,但是不管怎么算,傍晚前,总是能回到珑城的。
所以墨静殊看着这两个女人,也不急着回去了。
暗中给准备出手的飞鱼和飞鸟做了个不要插手的动作后,任由着船被这只船在海上逼停。
墨静殊坐在轮椅上,腿在昨天晚上稍有点起色,但是由于久久没有动,所以她也懒的练习。
两船停在了海平面上,风微微的吹着,侍卫将木板架在了两船之间,随后有人过来。
而墨静殊却没有给他们过来的机会,看了眼暖玉,暖玉走了过来,直接推了轮椅,在路过那些想接手轮椅的侍卫时,暖玉不动声色的从他们手边闪过,使得她好似是被他们强推着推了墨静殊往边上的船上走。
随后,墨静殊就真的来到了景香儿的大船上。
看船的处置,墨静殊大置的能猜到,这个应该是从上京城出来的船。
只是这船是要去哪里呢?墨静殊有一丝的好奇。
“墨静殊,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宫竟然不行礼。”
蕴月说着,竟是直接上前对着墨静殊就要出手。好在墨静殊在上来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要与她正面起点冲途。
可是这个正面的冲途可不是建立在自己要受伤的基础之上。
于是很显然,蕴月的这个动作,很直接的被暖玉一个后扯,落了空。
落了空的蕴月气炸了,目露凶色的瞪着墨静殊。
墨静殊只是一脸无害的看着她。
“圣上虽是皇上没错,可本王妃记得蕴贵人不过是个贵人,本王妃可是云王爷明媒正娶玉碟留名的正王妃,说起来,贵人怎么着也得跟本王妃行个见面礼吧。不过此时不是在宫中,贵人也不必多礼。只是乱让人知道这船上载的原本是个贵人,却是把真正的娘娘丢在一边,打的半死不活,这就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吧。”
墨静殊看着蕴月,目光冰冷如霜。
蕴月听罢墨静殊所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看向那边侍女装的女子,顿时恨的牙根都痒了。
正如墨静殊所说,蕴月最后还是回了宫里,不过封了个贵人的头衔,而地上的女人,外边的衣服是侍女装没有错,可是错就错在,蕴月将人调包出来,却没有将人内里的衣服换干净,这跪在那,衣服被扯烂的一角,一方明黄色的内衬,也足以说明她的真实身份。
啧啧,这个蕴月倒是好手段,区区一个贵人,却是能从宫中偷天换日出来一个四侧宫之一的皇妃,这也是不得了的事。
更何况这蕴月还将人这么收拾,显然是不准备放她回宫了。
真不知道,是谁给了她这样的胆子,是呵,上一世,她不也在那么一瞬间,将自己置于死地。
“王妃?玉碟?墨静殊,你以为这里是皇宫吗?你以为现在的李云偲还是当年的李云偲吗?更何况还是你这样一个连婚礼都没有完成的冒牌王妃。”
蕴月阴冷的说着,也不知从哪里就弄来了一根竹杆,说话期间,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就净那杆一折为二,竹子的断口是层差不齐的,看着那断成一根又一根尖刺的竹杆,墨静殊的全身都如置冰窟。
真是想不到再来一世,她还要面对这样的场面。
紧咬着牙,手因为过于激动而掐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
“本王妃与王爷儿子都有了,你说本王妃能冒牌到什么境地去。”
墨静殊深知在这个年代,子女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多么重要的存在。他完全就是地位的别一个解释说明词。
果然她这一说,蕴月的脸更加的白了。
看向那边的女人,目光中的凶狠越发的尖锐。
在墨静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得女人在船上传出的惊声尖叫。
墨静殊苍白的脸,看着蕴月突然和魔怔了一样,抓了那个半截的竹子,直接就捅进了那个侍女装女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