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存在,就是除天下至贱。”
修冷漠的话语莫名的竟带着一股子极为少见的冷幽默,显然在这个状态下的墨静殊挺吃这一套的。
“呵。”冷冷的笑。看一眼地上的白珏。
“我同意。”
在墨静殊再次转身准备离去时,那地上的白珏颤抖着声音,回应着墨静殊之前的话。
昏暗的牢房里,墨静殊站在那,灯光太暗,看不清她的表情。
“白大当家识实务为俊杰,修,剩下的交给你。”
说罢,墨静殊大步流星的离去。
白珏促狭的眼中闪着诡谲的光芒。
墨静殊回到院里的时候,哑奴还守在门前,随时准备着伺候她入睡。
哑奴是出药王谷时,夜芸硬塞给她的。用意是什么,墨静殊猜不透,但是有这么个人伺候倒也是不错。
第二天一早,墨静殊坐在书房里,突然边上传来一阵声响,墨静殊偏过头看了一眼,一只信鸽。
墨静殊并没有太在意,继续将所有的文件准备妥当,用过早膳,准备出府去庆王府时,宫里送来了大批的赏赐。名头很虚,但是墨静殊大根能猜到原因,该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修对白珏做了什么墨静殊不太知道,但是她相信修有能力策反白珏。修和空俭都是善于操控人心的存在。他们太懂怎么做能控制住一个人了。
那信鸽才出去一柱香,正巧就是一个皇宫到空蝉门的路程时间,赏赐就到了。应该是在安抚吧。
墨静殊到底还是没有想通,为什么,一个景茜儿,就打草惊了蛇,一个白珏就顺了暗中那位的毛。
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空俭不想让她知道的秘密。
“掌门,马车备好了。”
修适时的打断了墨静殊的沉思,墨静殊起身,离去。
重新来过,是爱 54、最终会那么早就死了
在墨静殊要上马车的时候,修突然上前。
“掌门,玉佩。”
墨静殊愣了一下,随后低头,却是发现自己腰间的玉不知何时没了。
修走上前,双手奉上一枚玉佩来。
墨静殊看着那枚似曾相似却决不是自己玉佩的玉佩。
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看了眼边上的哑奴。
哑奴立即上前,将玉佩取了过来,然后细细的帮墨静殊佩戴。
白珏来的时候,哑奴正好退到一边。
墨静殊看了一眼坐着轮椅的白珏。再看一眼修。
白珏的脸上并没有什么伤,但是从他那僵硬板直的样子来看,身上的伤应该是很严重的。好在他穿了件深色的衣服。
“扶白堂主上马车。”
修在边上对着侍从说着。墨静殊微点了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利落的上了自己的马车。
庆王府在沧都城东城,依着皇宫的边上,离着南城有些距离。
墨静殊坐在马车里,手指无意识的把玩着这枚全新的玉佩,这玉是上好的质地,中间刻有一枚睡蝉,下边结的穗子用的丝线及手法是极为考究的,而墨静殊总感觉这东西十分眼熟,但是不记得在哪里见到过。
总想也想不起来,于是就继续把玩着,当手指碰到那玉佩下边的一个奇怪的饰玉时,墨静殊晃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东西不会是那个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