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未笑,“幸亏没让你上战场,仗都没法打了。”
“我是不是有点婆婆妈妈的?”叶长安抬起头来看他,“都怨你,我以前不这样的,老大的威严都丢光了。”
“巧了,我也不这样的。”秦未捏她鼻尖,“再给你半刻钟,我必须要走了。”
“半刻钟啊,做点什么好那,我来的着急,没想好要说点什么,这么一直抱着都要睡着了。”叶长安眼角一扬,“要不干点正事吧。”
秦将军本能的没有好预感,还没想明白所谓的正事是什么,这姑娘就扑上来啃了他一嘴,他脸一黑,“你是属狗的吗!”
“我是啊。”
“……以后不准搞突袭!”秦未板起脸,狠狠往她腰上拧了一把,“我可真能揍你。”
“秦将军,你老拧我腰做甚,真的很痒啊。”
温热的手掌隔着单薄的衣衫,腰上的触感波及全身,说不上是痒还是热,反正她十分的不自在。
暗夜中,秦未脸上一热,他别开眼,脑袋里手掌间勾勒的都是她纤细而线条紧实的腰,全方位多角度的打击着秦将军坚固的意志,他不自觉收拢双臂,仔细描摹着她的眉眼,忽然有些不想离开……
秦将军离开后几日,叶长安每每想起他唇齿间的味道,都免不了一番面红耳赤,想不到秦将军看着一本正经,一旦不正经起来也非常的不正经,跟文子欺的故作风流有的一拼。
不过婆婆妈妈不是她的本性,人都走了,没必要整天要死要活的惦念,何况她还很忙,忙着忙着,说不定秦将军就回来了。
官家这几日说要检验娘子们的骑射功夫,她得随时准备着,说起来骑马的功夫她也是个半吊子,倒也能将就应对,但前提是她没怎么骑过别的马。
六顺自从上演了一出人仰马翻后,整个就有些痴傻,不知是不是因为屡次求偶不成受了刺激,平日倒也让她骑,但给官家检验可能就差点事。
“叶教习,您的马是万不能上的,上次的事实在是……您看这边有很多匹马供您挑,您不如趁这几日练一练,兴许更趁手那?”
既然官家都嫌弃了,那真不能骑六顺上了,叶长安无奈只好换马,“有劳冯大人,我再挑一匹就是。”
“叶教习通情达理。”
于是她就挑了一匹不怎么高大的小黑马,没敢挑枣红色的,怕六顺看了受刺激,挑定了马后就要抓紧磨合,毕竟在马上射箭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小黑马性子挺温顺,比六顺那头犟驴好驾驭多了,所以上手还算顺利,叶长安每天晚上都会亲自送它去马棚,还要嘱咐马侍喂食沐浴都仔细些,以免生病。
临近验兵的头一晚上,叶长安照旧把它牵回马棚,负责照看的马侍已然认得她,笑呵呵的跟她打招呼,“是叶教习来了,您放心交给我就成,保管不会给您出岔子的。”
“有劳了,明日官家要检验,我只好仔细些。”
不是养熟了的,她到底是有些不放心,亲眼看着马侍给它投喂了干草,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离开。
而在她离开后没多久,又另有两个内侍官过来,说是要检查明日上场的马。这是常有的流程,通常供官家使用的马,用之前都会仔细检查一番,故而马侍很自然的就放他们进了马棚。
查验无误之后,夜色已深,马侍锁上马棚一夜无话,直至第二日一早,叶长安头一个来马棚,照常把小黑马牵出来溜了一圈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