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分神想要跑的时候,十分悲惨的挨了南朝质子一脚,这一脚踹在腿上,怕不是骨头都要让他踢断了,叶长安被他勾起了求胜心,心说娘的她还不跑了那,必须要跟他死磕到底。
发了狠的叶长安转回头扑上来,让南朝质子深感意外,就着这个机会,叶长安还了他一刀,这一刀同样砍在他腿上,两人同时一瘸一拐,打平了。
“挺狠啊小娘子。”南朝质子挥退手下,打算一个人收拾她。
如此正合她意,专心打一个人比左顾右盼好得多,于是两人一时间打的难舍难分,谁也没讨什么便宜,不过叶长安手上有刀,照着南朝质子的要害来了好几刀,那南朝质子一身的血,看起来比她惨烈多了。但她没有杀他之心,只想让他知难而退,哪想他不依不饶,叶长安没有一点退路。
难舍难分之时,扶摇帮的人来了,为首的正是邢山,他听到眼线的消息后飞速赶来,好险是赶上了,扶摇帮的兄弟一加入,南朝质子就开始捉襟见肘起来。
“长安你没事吧!”邢山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叫兄弟们速战速决,可能有人要追来了。”
南朝质子伤的不轻,又被邢山胖揍了一顿,不过碍着他的身份不能要他命,只好把他打晕了丢在无人的地方,连同那几个侍从一起,只要无人回去通风报信,暂时还能遮掩一阵子。
收拾完了他们,叶长安才一口老血吐出来,她着实被南朝质子打的不轻,看着毫发无伤,其实都是内伤。
邢山二话不说把她抱起来,“这时候就别跟哥哥逞强了,落下毛病得自己受着。”
大概是怕她尴尬,邢山以大哥自居,叶长安便不矫情,任由邢山把他抱回扶摇帮老巢。
回到扶摇帮的时候,兄弟们不明所以的瞎起哄,“哎呀老大,你这是给咱们抱回夫人来了啊,太能干了!”
“放屁!都给老子警惕着点,有巡城吏跟金吾卫进四夷坊的话,快速回来禀报!”
一听事儿挺严重,兄弟们不敢闹了,都抄上家伙该干嘛干嘛,邢山一股脑取来一堆伤药,不知道先给她喂哪一样好。
叶长安摆手,“我没事,随便吃点舒筋活血的药就完了,倒是让兄弟们小心些,就怕连累你们。”
“你这叫什么话,看不起我邢山怎么着,洛阳城里都保不下一个人,我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不是妹子,你到底惹什么麻烦了,你不混的挺好吗?”
“别提了,让人给阴了,我失手射了官家一箭,现在全城都在搜捕我,我实在没地方去,只好来麻烦你,你千万别勉强,这可是天大的麻烦。”
“你射了官家……你牛啊妹子!”邢山亦吃惊,“这可真不是小事,实在不成,我看我只能卷铺盖离开洛阳了。”
邢山不是说玩笑话,假如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扶摇帮可能真的要撤离洛阳城,而此时的叶长安还不知道,她惹上的麻烦并不止一桩。
在南朝质子被扶摇帮的兄弟打晕丢弃后没多久,又另外来了一波人,这些人原本是跟着南朝质子的,身分不明,他们目睹了南朝质子跟叶长安交手的全过程,实在是天助他们,因为他们的任务就是干掉南朝质子。
于是顺理成章的,南朝质子被补了致命一刀,就此命丧在大魏朝。
而秦将军正与南朝交战,质子身亡对这场战役而言,委实不是什么好消息。
“什么!南朝质子被人杀了?”
官家捂着伤口起身,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好端端的怎么会叫人杀了?什么时候的事!”
“陛下,就在不久前,据看见的百姓所言,南朝质子曾经在街上追赶一名女子,后来可能交过手,南朝质子应该就是在交手过程中死的,身上有多处致命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