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焕闻言,霎时浑身一颤,正是那沈公公伸手覆在他肚上,来回揉抚着他的肚子。沈焕热汗直下,支吾了半晌,只敢道:“义父、义父……”
沈公公揉着他的肚子,眼中满是笑意,又摸摸沈焕头顶,道:“焕儿怕什么?义父又不是妖怪,可不会吃了你肚里的种。”
说罢,他便哈哈大笑,对着那舞蹈连连鼓掌,连声说着好,留得沈焕一人僵硬坐在一边,额上冷汗倏忽落下。
沈公公笑了一阵,又坐起身来,抚着沈焕的手,一脸正色道:“焕儿不和义父早说这件事情,要是你早说了,义父对登基一事便再无后顾之忧。”他伸手摸着沈焕的肚子,脸上露出笑意,又道:“焕儿的孩子,便是义父的孩子。将来此子登基为帝,义父定全心全力辅佐这孩子,到那时候,才真正是焕儿的福气。现在这些男欢女爱的,到时候统统不足挂齿。焕儿要是想再生几个孩子,义父便去给你选天底下最强最壮的男人,到时焕儿想怎么生便怎么生,生得福祚绵长,江山千秋万代,才是妙极,妙极!”
这沈公公说得开怀大笑,可沈焕却冷汗涔涔。太监终究是太监,上不了台面,他却要拿他腹中之子做傀儡,好把这江山坐得千秋万代。沈焕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压抑了好久,忽听跳舞的一个舞姬低声□□了一声。
沈焕抬头去看,就见那些舞姬媚眼如丝,面色绯红,很是兴奋妖娆的模样。这时沈公公又道:“焕儿,你听不听义父的话?”
沈焕闻言,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屋内檀香浓郁,吸得他头昏眼花。沈焕的手紧了紧,生生忍住底下勃发的欲望,道:“焕儿什么都听义父的,只有一件事,还望义父成全。”
沈公公忽然眯了眼睛,向前倾过身子,道:“什么事?”
沈焕便扶着肚子想要站起来,可竟就腿上一软,生生跌下椅去。沈公公可是宝贝他的肚子,连忙叫人把沈焕扶起来,沈焕却不肯站起,扶着肚子跪在地上,又急急地喘着气,感觉下腹阵阵充血,那命根子被肚腹压着,硬生生要抬起头来。
沈焕垂首道:“焕儿,可以把孩子给义父。还请义父,把谢翀还给孩儿。”
沈公公便伸手要将沈焕扶起,又语重心长地道:“焕儿啊,这谢翀不是什么好人。这与义父做对,便是与朝廷做对,这些奸党余孽,都是你腹中之子登基的阻碍。你听义父一句,那谢翀在牢里把什么都招了,他对你不过是贪图你的地位,想借着你来害义父。你说,”他挑起沈焕的下巴,直直地盯着他,“你说,到底是那谢翀真心对你好?还是义父真心对你好?嗯?”
说着,他又在沈焕腹上来回揉抚,揉得沈焕的肚腹不时发硬起来。沈焕毫无办法,低低地□□了声,沈公公便忙叫人将沈焕扶到椅上坐着。沈焕两手抓着扶手,挺着肚子低低喘息了一阵,恰是抬眸望了那些舞姬一眼,忽听这些舞姬嘤咛几声,纷纷倒了下去。
沈焕一急,连忙挺身起来,又被肚子沉得倒了下去。便听沈公公哈哈笑道:“成也成也!来人啊,把香烧旺了。”便有太监打开香炉,又添了香料进去。
沈焕还不知出了何事,就见一旁伴舞的男舞者走上前去,拖起一个舞姬,掰开她雪白的双腿,便刺了进去。沈焕顿觉肚腹生疼,闭眼不肯去看,可娇喘叹息声此起彼伏,听得他下腹阵阵收紧,疲软的命根愈来愈硬,竟就当场硬挺起来。
沈公公还连声叫好,看看沈焕身下,又摸摸沈焕的肚腹,道:“焕儿是否也觉得妙极?”沈焕闭着眼睛,不停挺腹喘息,叉开的腿间又阵阵瘙痒,恨不得叫人捅个畅快。他咬着牙,对沈公公哀求道:“义父、焕儿不求别的,只求你放了谢翀,从此我们二人再无瓜葛。焕儿定会终生服侍义父!”
沈公公阴阳怪气地咦了声,指指沈焕的肚子,道:“再无瓜葛?焕儿可不是看义父老糊涂了?这谢翀若是放出来,你俩的瓜葛就在你腹中,可不得牵着你往谢翀那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