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折磨了你半年,你总该见过这个人长什么模样吧?”宋阳问。
“他每次出现全都带着怪异的面具,包括他那些手下,每次进到黑屋子里时,全都戴着怪异的面具,所以我始终没见过他们的模样,”青蛇喃喃地说,“不过我却知道,他的那些人手下,全都是女人,她们都很怕他,她们称他为天蚕之王。”
“天蚕之王?”宋阳心头一震,失声说。
“是的,天蚕之王,我想你也听说过这个名字。”青蛇缓缓地说。
“那不是一个荒谬的神话传说吗?”宋阳问。
“那不仅仅是一个传说,在滇边蛮荒之地,确实生活着这种神奇的爬虫,它们一旦被精通蛊术的人捉去,便能炼成神奇的天蚕蛊,”青蛇施施然地说,“苗疆的蛊术有千万种,每一种蛊毒都让人听起来匪夷所思,其中有专门对付负心汉子的锁情蛊,据说男人一旦中了这种蛊毒,便会一辈子只对妻子一个人忠贞不二、死心踏地,还有专门对付仇敌的割肉蛊,据说一旦中了这种蛊毒之后,全身就会渐渐腐烂,每天都会从身上掉下一小块腐肉来,全身的伤口奇疼无比、如百蚁钻心,一直到九九八十一日之后,全身腐肉掉净,露出森森白骨来,这时中蛊者才会在凄惨的哀嚎中丧命,而我要说的这种天蚕蛊,跟那些蛊全都不一样,这种蛊是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
“专门对付女人?”宋阳拧紧了眉头。
“是的,这种蛊下到男人身上并不起什么效果,可是下到女人身上就大不相同了,女人一旦中蛊,便会激发出体内的潜力,从而变得力大无穷,并且她们还会心智尽失,成为被养蛊人控制和操纵的工具,养蛊人让她们往东,她们就不会往西,养蛊人让她们打狗,她们就不会撵鸡。”青蛇说。
“这个世界上,难道真有这种神奇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宋阳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会有,蛊术已经流传了几千年,它的神奇之处,外人一般是无法想像的。”青蛇说。
“那么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绑架你的人和陷害我的人都是那个神秘的养蛊人?而白菊就是中了天蚕蛊的人?”宋阳若有所思地问。
青蛇点点头,说:“白菊并不是惟一中了天蚕蛊的人,那个养蛊人手下,一共有五个跟白菊一样的阿诗玛。”
“阿诗玛?”